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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仿生人,虽模拟了神经系统,能暂时被毒物麻痹,但也会将其分解掉,只是时间问题。
我撇撇嘴,好歹先给我道个歉,毕竟白挨了两针。
“怎么?生气了?修行本就是能者为之,你是哪个门派的?怎得只学了如何解毒,却落了基本修行?”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道:“我要去天邑城。”
屏风后一时没了声音,许是这傲慢的仙君在置气。
属玉走上前,用掌心在灯盏的火焰上拢了什么东西,然后他的十指如游鱼一般,灵巧地比划起来,灯盏的暖光将手影映在屏风上,不再是黯淡的灰色,而是镀了层金边,游鱼摇身一变,成了涅槃的火鸟。
对方也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了,一大一小两只鸟以这方不足几尺的屏风为天地,翩然起舞。
我看得有些入迷,想起方才掌柜那毕恭毕敬的模样,修仙之人果然是很不同的,他们的生活里是没有马鞭痕和死兔子血的。
不知道荆年回去之后怎么样了。
聋哑人仙长虽然我看不懂他们独特的语言,但属玉应该是在劝慰对方,白衣仙长再度开口时,语气缓和了许多,“但你也不是一无是处,下次记得保持距离,我炼毒和解毒多年,毒已经和我融为一体,生人要是靠近,识海就会具象出淬毒暗器。”
我抓住唯一能抓住的重点:“下次?”
“是,属玉提议说你能帮我们完成这次出来的任务,事成后就带你去天邑城,你还有什么要求也可以说。”
我想起昨日听到的传闻。
“是山上邪物作祟吗?”
“凡夫俗子,碰着怪事,都叫它邪。
与其说是作祟,不如说是中毒。”
他问我,“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最毒吗?”
如果没断网的话,我可能知道。
但非要我回答,只得说:“没有解药的毒最毒。”
“没错,就像蛇毒的解药在蛇身上一样,很多毒药往往本身就是解药,但是如果这种毒一旦生效就消失了,那么将会无可解。”
毒消失了人不就痊愈了么?又怎么会无可解呢?我不解道:“世上真有这种毒吗?”
“你只需要去协助解毒就行,别的不要多问。”
白衣仙长这性子真是不敢恭维,但无妨,我也不感兴趣。
于是我起身道:“那,走吧。”
屏风后面的人没动,“我不方便去人多的地方,你先跟着属玉去吧,路上谨慎些,有什么情况先记着,回来禀报。”
“既然不方便,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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