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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昀熙拉着萧砚淮就跑。
两人的衣裳都被淋湿了。
盛昀熙骂骂咧咧,“你这样很容易生病的知道吗?若你病倒了,谁来给我们进货?”
“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你要想想我们啊。”
萧砚淮嘴角微抽,“后面那几句话,你可以不说,说了,我心中的感动也没了。”
“感动个鬼。”
盛昀熙翻了一个白眼,他拉着萧砚淮进了一个房间,拿起一块布丢过去,“行了,擦擦你的头发。”
萧砚淮接过布,擦起了脸和头发。
他听着外面的雨滴声,“我之前便已经让人加固水坝,这场雨下完能蓄一些水了。”
“下雨了,我心中也开心,但只希望不要过渡,雨水过多,那就不好了,容易发生洪涝。”
岭南刚经历了旱灾,若又发生洪涝,百姓们真的承受不住。
盛昀熙眼皮一跳,被吓到了,“你别胡说八道。”
他顿了下,战战兢兢道:“你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萧砚淮脱掉湿哒哒的外衣,仅穿了一件白色里衣,“我也不知道,这是我预测的最坏的结果。”
盛昀熙的衣裳也湿了。
他也干脆脱掉外衣,连里衣也不穿了,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亵裤,豪迈地盘腿坐下来,“那你有没有做一些准备?”
“我看你天天忙来忙去的,既然预测到了,也应该会做一些准备的。”
萧砚淮叹气,“我是做了一些准备,但无法保证万无一失。”
“我给其他县的县令也送去了书信,他们信不信,我也不知。”
说完,萧砚淮扭头,见到了光着膀子的盛昀熙:“……”
盛昀熙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大方地笑了笑,“大家都是男人,别害羞。”
萧砚淮眼神一顿,“周姑娘说你是登徒子,这话是没错的。”
“你说我是登徒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盛昀熙站起身,朝萧砚淮伸出魔爪。
萧砚淮打掉他的手,黑了脸,“滚。”
盛昀熙嘿嘿笑了声:“别太严肃了,你整得我心里发毛。”
他一瞬间收起笑脸,“做了准备总好过没有任何准备,也别想太多了,容易把自己压抑死。”
萧砚淮嗯了声。
他冒雨回了家。
萧家人看到天空变黑后,便赶回来了。
他们看着这场暴雨,满脸笑容。
“终于下雨了,驱散了热气,我感觉浑身凉凉的,很舒服。”
一家人搬了凳子,坐在门口,看雨聊天。
萧砚淮看向萧大嫂,“大嫂,你:()通古今后,我和首辅联手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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