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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奶上喜真了,倒把自己的嘴给堵上了。
“其实吧,我也知道张寡妇的为人,不然,大家怎么叫她大喇叭,小广播呢?尤其是整天和那个变色龙厮混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了。
只是,今天我刚出门,老四媳妇就端着一盆脏水向我泼了过来,溅了我一身泥点子不说,还差点把正在院里跑着玩耍的喜平给滑倒。
我气不过,就去和她理论,谁知她不说理,反倒坐在地上哭闹起来了…“听了老三媳妇的话,慧贤基本上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对老三媳妇说:“外人的闲言碎语怎么能相信呢!
尤其是像张寡妇那类人的话,更不可信。
再说了,你当嫂子的,怎么还要和她计较呢,凡事你该让着她点儿才对!
’儿要自养,谷要自种“。
这话儿也没说错呀。
咱们的儿子姓王,在王家成长,在自己家养着。
咱没有麻烦外姓人,让别人去养着吧。
她张寡妇无儿无女,倒想有个孩子养呢。
自己生不了,想养别人的,也没人给她呀。”
慧贤一边说着,一边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又对老三媳妇说,“你先想想自己哪里做错了,我去看看老四家媳妇,听听她怎么说。
这判断是非呀,不能偏听偏信,单听一面之词,得全面了解情况,才能分出个子丑寅卯来,是不是?“说着,慧贤便从东屋走到西屋,老四媳妇正在哄着哭闹的喜真。
抬头看到慧贤进来。
“二嫂“老四媳妇不好意思地低低叫了一声。
慧贤接过她怀里的喜真,抱着哄了哄,孩子马上停止了哭闹,并望着她的脸笑了起来。
“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和张寡妇说那些不该说的话?还有为什么要用脏水泼你三嫂?“慧贤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直达矛盾的核心点向老四媳妇提出两个关键的问题。
“我,我和张寡妇说什么了,我没有和她说过什么话呀。
“老四媳妇矢口否认。
那‘儿要自养,谷要自种’这话儿是从哪儿说起的?““啊“!
老四媳妇仿佛恍然大悟似的说:“前些日子,张寡妇在她家门口看见了我,对我招了招手。
让我尝她家门前那棵树上的枣儿。
闲聊中,她说,儿要自养,谷要白种。
我当时还没有弄清她话里是什么意思,只是随便应了一声。
“她接着又问,“怎么了?““怎么了?张寡妇和你三嫂说,是你在她面前说的。
还是说过好几次’儿要自养,谷要自种‘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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