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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炎今晚与凤秦国新贵们畅欢饮酒,喝得多了,至今仍是头脑昏沉沉地,他随便找了个姑娘聊聊解决了下,不想一身的欲火仍是高涨,无处发泄。
眯起绿眸,眼前这少年,生的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颇对他胃口。
也好,不如今晚他再彻底放纵放纵,连着打仗这么久,都快将他在军中憋死了。
见清幽仍是低首不语,只是愣愣瞧着自己的手,似是瞧着那一锭金子,他邪眉一扬,唇边扯过一抹嗤笑,嘲讽道:“怎么,你还嫌少?”
他醉得有些厉害,调笑间已是在身上腰间摸了摸,顺势拽下一枚锦袋,沉甸甸的满是金子,尽数抛入清幽手中,他挑眉道:“没关系,只要你服侍的让我满意,今晚随便你开价!
不过,我有个要求,等会你可得叫的大声点,可别喊疼,也别像条死鱼似的。
我最……”
“嗯。”
突然,他闷哼一声,声音似有些痛苦,一手捂住自己的额头,竟是摸到一股温热的黏湿。
血,缓缓自他额角淌下,刺痛灼烧的感觉令他神智清醒了几分,眼前不再迷离。
清幽其实本也不想生事,无奈是他说的话,实在是太过淫靡刺耳,她忍无可忍,这才将一整袋子金子砸向他的额头。
她从不知道,世间竟然有人能放荡无耻至此,那日在得月楼轻薄她的狂徒,此刻看起来尚不及凤炎的十分之一。
凤炎手指拂过流血的额头,望向指尖那殷红。
因着额头的疼痛,他脸色陡变,冷冷的目光似要噬人一般,口中话语似冰珠般吐出,“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连我都敢伤?!”
倏地收拢长腿,他左手一扬,已是提起清幽的衣领,将她整个人重重往雕花围栏上一砸。
剧痛,阵阵碾过神经,痛得麻木。
清幽被他用力按在了围栏之上,背后是冷硬的扶手,生硬的棱角咯得她生疼,半个身子悬空着,她侧眸往下看,底下是空落落的,足足丈余高。
眼下她没有内力,不能施展轻功,若是被他摔下去,必死无疑。
胸腔之内,气息愈来愈少,她挣扎着,终说出一句话道:“这位爷,你弄错了,我不是这里的人。”
凤炎眼眸微眯,幽绿眼中陡然冒出两条金线,好似那慵懒的豹子猛然扑上来般,令人心生畏惧。
突然,他低首一口咬上清幽精致的耳垂。
以牙还牙,她砸了他,他便咬她一口,血腥气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浓烈刺鼻。
凤炎松开了她,修长一指轻轻拂过薄唇,舌尖舔过,复又吸允,感受着她那血液的温热与甜腥,却让他体内愈加兴奋,他邪声笑起来:“真是好烈的性子,竟然打伤我。
管你是不是这落玉坊中的人,今日我要定了!”
轻轻一拽,他又将清幽提起,大步朝门外走去。
衣阙飘风,到了落玉坊门口,对面一直停歇着的豪华金帐马车,见他大步走出来,连忙赶车过来。
凤炎掌风一挥,便掀起那华紫布帘鼓鼓直飘,一甩手,已是将清幽丢入马车之中。
暴力至极,清幽只觉背后脊梁骨似是撞到了马车中坐榻上,头也撞到了马车的窗棱边角。
好在这马车之中布置得极其奢华,珍珠玉帘,朱漆银棱,底下垫着厚厚的金丝绒垫,不然她怀疑自己恐怕要粉身碎骨了。
马车晃了晃,车轮滚滚而动,似是启程。
清幽方待自地上起身,不想凤炎整个人已是重重压上来,他在她耳边冷笑道:“你想逃去哪里?”
右手用力,清幽蓝色的外衫“咝”
的一声,被他扯落一只衣袖。
好在还有内衫遮挡,清幽不甘被辱,她拼命挣扎着,换来的确实他狂风聚雨似的粗暴与愤怒。
眼瞧着形势无法控制,她急声喊道:“你就会用强的,算是什么男人?!”
马车之中,光线极暗,唯有偶尔被风掀起的车帘漏出一缕淡淡的月光。
更映得清幽双颊艳红,眸含凄哀。
这样的神情令凤炎有一瞬间的恍惚,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愣了愣,总觉得好似有哪里不对劲,她是声音……不过,今日他确实饮得太多,头脑昏涨,无暇去想。
他突然笑起来,字字调侃:“怎么,你没兴趣?还鲜少有在我身下没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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