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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嘛,赵晓璐表示看不懂。
而站在旁边的老王头,则是一脸怪异地看着连续挥毫的干孙子——这是要上天吗?还说自己是初学者?还说自己只是学了几天?还说自己很久没有写了?尼玛——这是什么怪胎!
很明显,这个落款很地道,更是有味道。
“抵京两日,略有所感,特书以记之,江北五柳书”
落款提笔就是大开大合的草书,然后又变成了慢一点的行书,就贴着纸边蜿蜒曲折,味道十足。
王钱进放下笔后,扶头感叹了一声“可惜了”
。
赵晓璐满脸的问号——可惜啥了?老王头手疾眼快地从一个柜子里端出一个铁盒,放在桌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王钱进二话不说,连忙打开铁盒的盖子。
果然,是大大小小的印章。
爷孙俩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有了印章,印泥当然也被老王头给掏了出来。
王钱进选了一个一厘米见方的闲章,然后又打开了一罐印泥。
右手握着章,左手托着印泥瓷罐子。
小小的印章直接往印泥上戳了一下,又戳一下。
然后。
他又看了几眼,继续戳,再戳。
就这样,一个印章硬是被他鼓捣了几分钟。
赵晓璐都急死了,老王头则煞有介事地看着干孙子操作,两眼放光。
真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经过王钱进这几分钟的鼓捣,印泥的色泽明显有了变化,而印章上附着的印泥,里里外外都温润了许多。
王钱进终于把印泥给放了下来,然后拿着印章在落款的尾巴处不停地比划,最终,在最后那个枯笔的小字下面两三厘米处悬空停下,又左右对了对,才轻轻地放在了纸上。
然后,左手扶住印章不动,右手再重重地来回压。
就赵晓璐这个外行都看得出来,这盖个印章,居然成了个体力活。
只有老王头不住地点头:“好哇——好哇——好哇!
我真的捡到宝了!”
没错,王钱进今天的这一手,就是用来唬人的,准确地说,就是为了唬住老王头。
在看了老爷子的书法之后,他原本想着就只做个书童的,没有想到,老王头这么上道,直接就让他上了。
他可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而是把重生前的毕生所学全部展露了出来。
毫不夸张地说,这是他上辈子和这辈子书法水平的最高峰了。
尤其是,加上了许多当代人总结的古人所使用的章法,以及用印的方法。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老王头震惊的是:这都多少年了,自己真没有见过几个真正这么懂书法的人,这个年轻人,绝对不简单!
于是,他抬手看了看手表:“赵丫头,这么晚了,快回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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