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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说罢,那还在他身体里到处勾弄着的手指便抽离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滚烫的器物抵在了身后。
初一进入的时候还是又疼又胀。
李莲花只能紧紧揪住鹤之舟后背还半披半挂着的衣服,手背的青筋都用力得浮起。
但他这十年里他早已习惯被痛楚折磨,尽管感受不太一样,但这一阵疼痛过后,已经开始麻木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反倒很快适应了起来。
鹤之舟膝盖支撑起身体,将埋进他甬道内的器物抽出大半后又缓慢坚定地顶入。
李莲花被他撞得闷哼了声,手臂到底是没了心力再费劲地支撑着身体,他整个人落回了床上,在身上男人又一次的进攻中发出又闷又低的哼声。
鹤之舟双手掐着他纤细又柔韧的腰肢,将他腰臀固定在一个位置后,渐渐由浅及深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地探索。
偶尔他撞得太重了,身下这人便会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慢慢被磨出欢愉地哆嗦一下,未被手掌掩住的那双眼睛蓄着的水波好似眨一眨眼便会直接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鹤之舟伏下身去,他便侧着脸黏了过来,右手也不再掩着嘴,怕喊出什么声音,略带些急切地吻了上来。
他的亲吻带着点无措与渴求,叫鹤之舟忍不住在亲吻的时候更热烈地进攻起他的身体。
“慢,慢点……鹤之舟!”
李莲花从嘴到肩头都几乎是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哪怕喊着他的全名,也没什么威慑力。
但鹤之舟还是慢下来一些,只对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深深浅浅地捣弄。
李莲花眼中的水波到最后还是落了下来,跟他的讨饶声一起。
沙哑的,又带着重重的鼻音,显得那声“阿舟”
软绵绵的,有些可怜,也像是在撒娇,叫原本打算稍停一会儿的鹤之舟彻底失控。
他将人翻过身来,从后方打桩一般地贯入,一面抽动着腰肢,一面俯下身撩开他散乱的长发,轻轻啃咬着两片突出的肩胛骨。
李莲花对这个姿势不大适应,背后这人的器物却入得一次比一次深,让他拒绝的话都成了破碎的闷哼声。
等这一场大汗淋漓的情爱结束,李莲花已经昏昏欲睡。
鹤之舟看了眼一塌糊涂的床榻,虽说有些羞臊,却还是将客栈中干活的小二从床上喊了起来,让他烧一桶热水送到他在客栈预留的房间里。
待浴桶内的水温兑得正好,他才打开房间的窗户一跃而下,用棉被裹着心上人,像采花贼一样又轻盈地飞回房里。
只想睡觉的李莲花就这么任他摆弄,清理掉了里面的东西,又弄干了身体,换上新的寝衣,才总算被抱回床上侧头大睡过去。
鹤之舟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他醒来时李莲花也仍伏在怀中睡得香甜,大概是前一天晚上两人闹得有些过了,耗费了太多精力才会如此。
想着他还有些不放心地给怀中人把了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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