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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过自家排球部成员们一大早精神失常,行为诡异;队内的一年级新秀京谷贤太郎因被遗忘,目前还坐在教室里认真上课中;以及刚刚才把站在一幅奇怪的装饰品下不肯离开的濑尾弦月给拖拽走。
沟口领队觉得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能让他处之泰然的心动摇的事情了。
很快,自信的沟口领队就被青叶城西排球部的众人上了一课。
比赛开始。
当看到及川彻第一球发球失误时,沟口贞幸认为这很正常,毕竟这是他们今年的第一场比赛,可能状态还没调整好。
当看到岩泉一手臂挥空,排球笔直的落在自家场地时,沟口贞幸镇定自若的表情稍微有点绷不住了,毕竟开局就已经失了两分。
当看到渡亲治接的球直接飞出场外时,沟口贞幸五官一下变得狰狞起来,心胆俱裂的朝着场上正在比赛的众人嘶吼道:
“及川彻!
这是你第二次发球全垒打了!”
“这球你都能挥空啊,你是看书看傻了吗?岩泉一!”
“渡亲治,你这一传都快传到对面场地了啊!”
“松川和花卷,你们给我动起来啊!”
看到比分扳上,两队已经拉开5分的差距后,入畑教练觉得不能在这呢放任下去了,于是他伸出手表示要使用了普通暂停。
裁判看到了入畑教练的示意,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哨子,用力吹了一口。
“哔——”
响亮的哨音在全场回荡着,但在哨音笼罩下的所有人都没怎么注意到哨音的响起,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他们加载过度的脑袋根本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比看台上的观众还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青叶城西比赛的对手,白芦工学院。
在好不容易挺进第二轮,结果发现自己的对手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青叶城西后,白芦工排球部的众人都是抱着‘打都到这一步了’,‘来都来了’的散漫心态去迎接这场结局已定的比赛。
但他们不战而溃的怯懦心态,在他们学校领先5分的局势下,渐渐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将必输的结局扭转为必赢的结局的雄心壮志。
白芦工排球部的部长佐藤坐在长椅上休息,他直视着正前方的比分扳上面显示的数字,此时此刻,在环境的迫使下,他的内心催生出了更进一步的野心。
佐藤站起来,转过身对着他的队友们说道:“各位,我觉得我们可以打败青叶城西,挺进下一轮。”
已经在摩拳擦掌的其他队员们,听到佐藤部长的话,纷纷跟着响应起来。
他们围聚在一起形成环状,伸出的手掌手心朝下的叠在一起。
佐藤看了一圈并肩作战的队友们,率先喊道:“白芦工”
“必胜!”
白芦工排球部的众人聚在一起相互打气着,和他们喧闹的气氛相反的是青叶城西这边鸦雀无声的氛围。
入畑教练平日里和蔼的眼神现在变得锋利起来,他将一直不离手的水杯放在椅子上,站起身来到及川彻他们身边,面上不苟言笑的看着他们低下的头顶说道:
“我原以为你们会把握好分寸的,但现在的看来你们并没有做到。”
说完这句批评的话后,他语气一转,轻言细语的安慰道:“我知道你们很想战胜白鸟泽,也为此做出了很多努力,但你们现在更应该沉住气,赢下每一局,才能再次站到白鸟泽的面前。”
教练的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也都明白教练话里的意思,是想让他们别浮躁。
可问题的关键是,他们现在这样糟糕的状态才不因为什么白鸟泽,而是因为那个人。
及川彻他们心里这样想着,然后眼前就出现了那个人的身影。
濑尾弦月右手食指上缠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下端是一张甩动着的通行证。
她目的明确,直奔到教练专用的长椅上坐下。
坐上后亲身感受了一下,濑尾弦月就椅子舒适度而言给予了客观的评价:“没有椅背,椅脚较矮,木板制的底座太硬了,差评。”
“等等,谁让你来评价椅子”
,及川彻指着突然出现的濑尾弦月质问道,“还有,你怎么坐在这里,你应该坐在看台上去。”
濑尾弦月理所应当的说道:“你们打的跟一样,再不亲自骂骂你们我怕我得脑溢血。”
“你”
,及川彻不知道是被她话里的屏蔽词还是被她这副欠打的态度气到语塞,也可能两者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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