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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天管地还管得着别人拉屎放屁?又不是怀的你孩子,瞅给你急的,十七岁的年纪操的七十岁的心,你真能!”
没等那人继续说,亚罗就进来了,棕蓝色的眸子似冰刀,只是扫了眼旁边的几名女学生,她们就都畏畏缩缩了,亚罗走到夏夏面前,冷冷道,“坤哥在家等着了,回去吗?”
少年外貌出众的混血长相,身材均匀结实,可从行为来看显然是保镖,几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连保镖都这么好看。
回到家她就默不作声的上了楼,理也没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拉拉着脸不说也知道是有心事。
周寅坤眼神落在跟在后面的亚罗身上,“她怎么了?”
“刚才在奶茶店,有几名女学生说周夏夏怀孕什么的了,我在门口没听太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然后…我们就走了”
,亚罗如实汇报。
“那你是干嘛的!
她软骨头,你也软骨头?”
男人急了眼,自己的兔让人给欺负了,就她那个软塌塌的性子,肯定不会还嘴,八成是上楼抹眼泪去了。
“坤哥,要不然我现在去…给她们点教训?”
“罢了,要是有下次,就全都抓去给兄弟们开荤”
,他放下手里淡茶色的酒杯,起身迈着大步,跨上了楼。
轻轻一推,屋门就动了,还行这次没锁,透过门的缝隙就能看见某人背对着门坐在床边擦眼泪,肩膀一耸一耸委屈的不行。
周寅坤走进,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一手搂上她的腰,把脸凑过去,“兔,怎么了?哭了?”
“没事,没事…”
夏夏吸吸鼻子,别过头去,错开男人的视线,“你去做你的事吧,莱雅刚给我的课堂笔记,我要仔细看下。”
他大手粗略的抹了抹女孩细腻脸蛋儿上的眼泪,将柔软的身体搂进怀里,“哭成这样,还看什么看,让人欺负了?她说你,你骂回去就是了,有亚罗在边儿上你怕什么?”
“再说了,有我,你有什么可顾虑的?我说过只要你想,就可以为所欲为,干嘛受那个窝囊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们问我孩子的爸爸是谁,我说不出来”
,她声音哽咽,还抽泣着。
“下回你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们,孩子他爹叫周寅坤,一字一句,周-寅-坤,知不知道?”
,他把人搂的更紧,粗壮结实的手臂环过她的肩,一手抚上她的脸用拇指逝去眼角的泪。
闻言夏夏只觉得更委屈了,心里酸涩如巨浪翻涌,眼泪像开了闸的水管,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她手不自觉的勾上男人的手臂,将脸埋进坚硬的胸膛,此时,在这里,终于可以肆意妄为的释放自己的懦弱,不需要任何的坚强。
自己的兔哭成个泪人儿怎么行,周寅坤心里早就冒火了,哄好了屋里的人,他就下楼把亚罗叫了过来,“我改主意了,你,现在就去教训那几个女学生,别弄死,半死。”
*
婚期将至,这些日子过的也算平静。
自打周夏夏怀孕以来,周寅坤不但学会了哄人,竟还学会了跟她认错这一套,尽管语气依旧大大落落,也能看得出是在请罪。
夏夏边收拾着手上的几件衣服,一边思忖着,或许是她之前想错了,有没有可能周寅坤并没想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当做铐牢的枷锁。
他看似什么都有了,唯独没有过家的温暖,所以从来都不满足,无限制地索取,这也是他与爷爷还有爸爸的不同之处,他可以轻松拿捏人性的弱点,自己却没有弱点,只因世上没有他所在意的人,任谁也找不出他的命门所在,那么假设他有了在意的人或许会改变,譬如这个孩子,这么坚持留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想拥有他从来没拥有过的,家的感觉。
身后结实精壮的身体将夏夏裹了个完全,男人的气息就洒在她的侧颜,温红了脸,见夏夏手里迭着衣服,都是些怀孕前的衣服,拿了也穿不了,显然不是自己要穿,“拿给谁的?村子里的那些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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