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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懿这次回家,是同郭嘉一起的。
难得的儿女俱在、承欢膝下的时刻,何夫人看着自己一双儿女,忽然有了几分忧伤的情绪,“若是从前太平的光景里,咱们家的孩子,该在家乡安稳读书,愿意做官便到州郡里出仕,哪用得着颠沛流离的,还要往战场上跑。”
对于郭懿的出仕之举,何夫人并不反对干涉,可做母亲的实是难免担忧,总是时不时抱怨两句,她更向往平平安安待在颍川的日子。
郭则却不作此想,“夫人忘了时势造人了,若是生在治世,没有战乱耽搁,懿儿这年岁就该议亲许嫁了。
奉孝也不过是如我一般,当个州府典吏罢了,都比不得现在。”
“诗书传家,州郡入仕,守着家业过太平日子,咱们家世代如此,”
何夫人总结定论,“这没什么不好。”
郭则目光始终在手中的书简上,慢悠悠的开口,“他们两个皆为拨乱之才,如今大汉动荡,国祚难保,也不知道日后谁是天下之主,生在当今,我想倒是恰逢其时。”
郭则并不是迂腐固执的士大夫,他能泰然面对朝代更迭,周而复始。
这是自古的道理,周朝纵然八百年,亦被秦取之。
大汉也早晚有覆亡的一天,只不过正好被他们赶上而已。
“关外这几个诸侯也是汉家臣子,祖上也都是汉臣,举的是为国锄奸的旗,还要反了大汉的天不成。”
何夫人太乐观了,或者说,她并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王莽反过一次,结果怎样?”
她用王莽类推,这些人左不过跟王莽是一样的,大汉还有许多宗亲,总有能把社稷安定的。
“时移世易,不可同日而语啦,当今天下想当王莽的不少,刘家却无与世祖皇帝相当的人了。”
郭则轻飘飘的说。
父母争论不休,两兄妹终于制止,“父亲喝口水,少说两句。”
郭嘉说罢,郭懿接着递上茶水,这场论辩方停下。
郭则笑着饮了口茶,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继续说,“奉孝秉性落拓远量,不屈俗流,虽天生俊才,只怕曲高人不识,难于择主之事。”
老父亲对儿子评价颇高,将事理也看得极清,“袁公高门望族,颍川士人皆选其依附,乱世里保全宗族不易,能得此主所用已是难得,且袁公善待咱们这些士人,可你却无意于他,我之言然否?”
话题忽然到了自己身上,郭嘉顿了顿,平淡道:“然也,不过也无妨。
太公望闲居七十载,嘉方及弱冠,尚有年矣。”
他心中已有主意,没有能入他眼的主公,大可回颍川先隐居几年,与友人读书交际,也没什么不好的。
郭懿心头一紧,阿兄这话可不兴说啊,不知道自己啥身体水平啊,能像姜子牙活一百多岁吗!
“奉孝志可在天下,也可在箕颍。”
郭则洞明一切似的笑笑。
“天下万事你都知道,”
何夫人撇撇嘴,问:“那你说说懿儿志在何处?”
郭则一副闲适的模样,摇了摇头,“懿儿行事之风稀奇,不循常理,我还有些看不透。”
“哪里稀奇了?”
现在话题又到自己身上了,郭懿提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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