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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说:行,行,我告诉你我家的电话,但是家里有人没人,我就不知道了。
鸡毛哥朝着我身上吐了口唾沫,说晚了,然后就一只脚踩在我胸口,当时是背挨着地的,之前说了,这里都是煤渣地,煤渣的表面都是那种坚硬不平的玩意,躺在上面就够难受够疼的了,他还用脚踩在我胸口施加压力,瞬间就感觉整个后背都麻了。
我当时就大喊着,可能是疼的太厉害了,我就骂:说的,上次真t该捅死你,你等我以后的,有种你今天就弄死我!
我这人就是这样,一旦别人把我逼急了,我就会放出这句话,有种弄死我,对于这点,我还是挺佩服我自己的,多年后,我有了一帮兄弟,这帮兄弟谈论起我的时候,也是说我这人吃软不吃硬,越是跟我来硬的越不行。
鸡毛哥见我骂了他,他反而笑了,说:行,小子,你有种,老子就好你好好舒服舒服,说着,他踩着我的那只脚,就更用力了,还踩着使劲扭了扭,我感觉我后背的皮都被擦开了,有好多的煤渣往我肉里钻一样。
但我这时候就是嘴硬,一个劲的骂,鸡毛哥估计也明白了,来硬的我根本就不会服他,干脆又让那几个人把我身子翻了过来,面朝下,不过并没在我背上踩我,我为了不让脸不挨地,只能往后仰着脖子,这种感觉太难受人了。
而我的裤子也被他们扒了,因为我这时候根本就不能挣扎,一挣扎,身体就会跟煤渣进行摩擦,就会更疼。
裤子扒了后,鸡毛哥就点着一根烟,抽了几口,笑着问我:抽烟不?我不知道他问我这话是啥意思,但也没搭理他,他又抽了几口,还让旁边的人抽了几口,差不多剩下一个烟头的时候,他就突然让一个人把我的屁股蛋掰开,直接用烟头烫我的屁yan,当时我的身子就一颤抖,赶紧夹紧屁股,但越夹紧,那玩意烫的我就越疼,我也顾不得身子下面的煤渣会不会对我造成更严重的伤害了,直接啊的吼了一声,从地上挣扎起来了,不过还是被人按住了,好在在我挣扎的时候,那烟头已经掉了。
鸡毛哥他们几个就在那笑,我这人自尊心特别强,你侮辱我比打我还要我命,所以我就恶狠狠的盯着鸡毛哥,想着老子雷震这辈子,就跟你杠上了。
鸡毛哥见我看他,就过来用手拍拍我的脸,说:咋样,舒服不,不舒服再给你来一下?我说你们几个大男人,用这种办法欺负我,觉得挺能耐的是不?王平还说你是混体育街的呢,难道混体育街的就是你们这种小混混?用的都是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可能是我的话刺激到鸡毛哥了,他直接给了我一巴掌,让旁边的两个人抓着我胳膊,把我拉起来,朝着我肚子上用膝盖猛顶了几下,打的我立马就来了拉屎的欲望。
鸡毛哥说:老子就是觉得不甘心,让你这么个小毛孩捅了老子一刀,还坏了老子好事,说话的时候,他就看了看四周,刚好那边有个废旧的铁楼梯,他就让旁边的人押着我,走到楼梯那,用绳子绑着我的脚,把我吊在那,随后就说:老子也不找你家里人了,你自己个自生自灭去吧,有人救你你就活着,没人救你,吊死在这吧,说完,他们就开着车走了。
我寻思他们走远了后,就在那大声叫唤,这铁厂虽然地方比较偏僻,但是附近还是有住的人家的,而且后面有一条柏油路,应该有人要路过的。
果然,叫唤了有十来分钟吧,就有个等着三轮车的老爷爷进来了,看见我后吓坏他了,因为我当时后背的皮都模糊了,全是血估计,前胸倒不严重,只有点轻微的擦伤。
那老爷爷说让我等着,他去报警,顺便叫人来,我赶紧叫住他,说报警就不必了,没啥大事,你找人把我放下来就行,老大爷走了后,每两分钟,就领着两个成年人过来把我放下来了。
放下来后,他们就问我咋回事,要不要报警,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是几个跟我有仇的人报复我的,道了声谢后,我就朝着我家走了,当时我的上身都是光着的,这时候还没法穿我的上衣,因为衣服与身子摩擦,我会更疼,最要命的是,我的屁yan那最疼了,走路的时候感觉姿势都不对了,后来路边有个公厕,我就去拉屎去了,这时候才是最让我痛苦的,每次想要拉出来的时候,屁yan就疼得要命,我不得不赶紧在夹紧收回去,就这么来回反反复复,最终还是咬着牙,一口气拉出一串串,擦屁股的时候都不敢使劲擦,轻轻点了几下就提裤子走了。
回到家的时候在家门口徘徊了好几分钟才进去,一进门,又把刘慧给吓着了,说实话,现在我也就觉得,就属她最疼我了,她看着我这样,心疼的都哭了,我则笑着安慰她,说:不碍事,你看着挺可怕吧,但是都是皮外伤,不是很疼的。
刘慧二话没说,就带着我去医院了,临走的时候,我还去镜子跟前照了照,确实看着怪吓人的,好多煤渣都扎进肉里里,就在后背上镶嵌着,我觉得要是这时候用手在后背抚摸一下,能掉下来不少煤渣呢,但我不能抚摸,因为疼。
,!
到了医院后,医生看见我这样,都觉得有点可怕,至于我这伤,他们说得做给小手术,因为我背后的煤渣钻进身体的太多了,如果不把这些仔细取出来,怕是以后会长在我身体里,到时候我身上可能是就到处黑疙瘩了。
我一听这可不行啊,挨打我不怕,受伤我不怕,唯独怕毁容啊,虽然这容是毁在后背上的。
手术并没有用多长时间,只有半个多小时,完事医生给我包扎好,抹了药,说我现在回家也行,不过最好是建议我在医院里住几天,医生会根据我伤势的情况,随时给我治疗,他们其实就是怕我回家了,不会保养伤口,留下伤疤。
刘慧很坚决的让我住院,我也只好住下了,在医院的这两天,是挺无聊的,不过在我旁边病床上的一个大叔,很幽默,给我讲了很多黄色笑话,可把我逗乐了,周日的早上,我就出院了,一到家,就见我爸板着脸坐在那,我住院的事,他是知道的,不过一直没去医院看我,我看他那脸色,寻思我可能今天又要爱收拾了。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骂我,也没有收拾我,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问我,我身上的伤是谁闹的,我说是鸡毛哥,我爸是知道鸡毛哥的,因为上次墨镜洁被绑到山上的事,我爸也了解了,他吃了几口饭,然后跟我说:待会你跟我去趟体育街。
我听完一愣,问他去干啥,我爸这才瞪着我:让你去你就去,问这么多废话干啥。
旁边的刘慧可能是觉得事情不对劲了,赶紧问我爸:你要干啥啊,可不敢再惹事了啊,我爸只是铁着脸吃饭,啥话也不说了。
后来回到我房间休息的时候,我心里就挺慌张的,说实话,我在外面怎么瞎混怎么挨打,我都不在乎,毕竟我还年轻啊,我觉得这时候就该混,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但是我不想我惹的事波及到我家人,我爸去体育街的原因,我也猜得出来,肯定是因为我,他的脾气我也了解,去了肯定要闹出不少事,对方可是社会上的混混,不是学校,我真的很怕我会吃亏。
但我爸的脾气,我也了解,他决定了的事,没人能拦得住他。
两点多的时候吧,我爸就叫上我,领着我去体育街了,这一路上,我两谁也没说话,体育街那有个体育馆的,算是这一带的标志性建筑了,在体育馆的门口,有个报亭,里面是卖报纸和烟酒那些的,我爸过去买了盒烟,抽了几口后,就问卖报的那个老大爷:连生是在这片吗?那老大爷听完眉头一皱,点了下头,说:你说生哥啊,是在这片,你找他啊?我爸点了下头,问能不能指条路,老大爷说他得买东西,走不开,然后吆喝旁边一个蹬三轮的,指着我爸,说:找生哥的,你给带条路,那人点了下头,说好类,过来就让我爸和我上车,这个车夫挺健谈的,还说如果别人,起码他得要五块钱,但是因为我们是找生哥的,就给我们便宜点,只要两块。
在体育街的最里面,有条不大的古玩街,街道两边全是老古董,那时候我还小,不明白事理,以为这些古董真的都是从古时候留下来的,长大后才明白,大部分都是工艺品,人为仿造的罢了,车夫把我们带到一个较大的店铺门口,指着里面说生哥应该这会在里面跟于老板喝茶呢。
我爸给了他两块钱,就领着我进去的了,这时候我已经隐约感觉,这个生哥,可能是这一带比较有头有脸的人物,而我爸,兴许跟他认识呢,我爸的背景,说真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老家是榕城的,反正在这个市里,我们家是没有亲戚的,我爸也从来没带我回过老家。
:()罪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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