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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18页）

巴齐尔要徐将军献女时，徐家根本无女可献。

“我不愿意。”

我下意识拒绝，却猛地发现自己突然能说话了。

主簿下的哑药，竟真能治好！

我忽然想起许多事，疯了似的寻找他给我抄的那些名字，赵氏却给了我一团灰白的硬纸。

上面一个字也看不清！

我抱着那团纸哭了好久好久，心中陡然生起一团火。

我要把那些名字，都找回来！

我虽没有认赵氏做娘亲，却和她相依为命。

等我再长大些，便和赵氏收养了一些孤儿。

赵氏教读书写字，我教杂技表演。

偶尔，我们会说起素兰。

“素兰求了我三日，我才让她跟着你走。”

赵氏满目哀戚。

“她说只有她认识布加。”

彼时胡虏已灭，汉人的朝廷也换了主人，四海升平、欣欣向荣。

汉人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奴颜婢膝。

我带着杂技团行走天下，每到一处便询问当地是否有前朝参军的人，终于一点点凑齐了他们的名字。

每一个字我都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