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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在,整个青云帮,还有扬州陶氏鸡犬不留。
这句话向魔咒一样迅速送到了江南锦衣卫指挥使卫存耳中,卫存不敢怠慢,立即吩咐到手下的人马去寻人。
指令层层下达,急于星火,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全城潜藏在暗处的探子兵卫就已倾数出动。
另一边,也不知马车走了多久,阿弗被带到一处民房里。
民房破旧不堪,里面有的地方都已经长了霉,密密麻麻地放着匕首、刀剑等物,地上的污血更是随处可见。
昏迷的景峻像死狗一样被威哥和镖子沿路丢出马车,阿弗则被他们带到了民房,重重地推在了又粘又脏的地面上。
刺鼻的血腥味钻进鼻子,阿弗只感反胃欲呕,呛得她连续咳嗽了好几声。
“威哥,陶冯说那富商为人胆小怕事,又是从外地来的,动了肯定没事。
怎么那家人收了信之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探子误传了?”
“一个小妾而已……许是那富商怕了。”
威哥已经迫不及待地凑上来,三下两下地就开了腰带,“先别管了,等老子完事了再说!”
说着威哥那双粗糙的大手不住地搓着,嘴里流出了一两口馋涎,过来拨弄阿弗的衣衫。
阿弗的衣衫刚才本就被扯坏了一些,这会儿更显得脆弱不堪,蹭蹭蹭几下,外袍就已经剩几缕布条条了。
阿弗不住地后退着,哭得血泪模糊,倒在地上不住地躲藏。
那叫镖子的人双手叉腰在旁边看着,脸上兴致盎然。
威哥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阿弗的衣角被他牢牢扯着,而且越扯越近……眼看着就要贴到一起了。
她一行清泪簌簌落下,彻底绝望了。
民房只有孤零零的一间,周围是荒山野林,连只鸟都鲜有经过。
喊是没用的,逃也没用。
阿弗闭上眼睛,最后一丝力气也即将耗尽。
只希望一切快点过去……虽然很痛,至少没有白绫勒在她脖子上那样痛。
忽然,门房门板子“咔嚓”
一声,像是被人横刀劈开了似的。
威哥顿时被吓得一哆嗦,松散的衣衫也来不及穿上了。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飞鱼服,袖口上绣着繁繁密密的冷硬鱼龙纹。
稍一惊诧的功夫,那人手中凌厉似闪电的绣春刀已朝威哥飞了过来,穿过他的发髻,毫厘不爽地将他钉在墙上,刀柄犹自微微发颤。
镖子则彻底吓傻了,双腿打软颤抖不已,竟哆哆嗦嗦地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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