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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同轩劝慰道:“区区吕氏、盘踞西南,封地上还有两位郡王坐镇,吕氏不足以成势,殿下勿忧。
北境犬戎虽多凶悍,但有萧家驻守,殿下尽可放心。”
两人谈得尽兴,待送走萧同轩,已近黄昏。
天纵回身走在宫道上,远远瞥一眼巡逻换防的禁卫,心下微动,便停在宫城晴岚河边,盯着河水看了一会,忽然吩咐立秋将自己的琴取来。
立秋看看天色将晚,正待劝阻,宁星野及时踢他一下:“殿下好些时日没碰过琴弦了,难得今日兴致好。
如今尚是夏季,晚风习习,殿下堂堂储君、又不是盏美人灯儿,吹吹风没什么大不了,快些拿去!”
眼见立秋忙不迭地跑走,天纵笑道:“宁星野,你小子如今愈发乖觉了。
怎么,上次本宫训斥了你,你从此便只敢顺着本宫的意思了?”
宁星野厚着脸皮嘻嘻笑道:“那日是臣放肆,殿下骂臣骂的对;后来回到家中,大哥听臣说起此事,也将臣骂了一顿,臣便彻底知错了。”
“哦?”
天纵不动声色,往河边小亭踏去,状似随意问道:“你大哥如何说?”
背影宁星野随着他走进亭中,在上风口侍立,答道:“大哥说,殿下留臣在身边做侍卫,已经是最大的赏赐,臣该知足才是。”
这话听似最平常的恭维谄言,天纵却明白星河是出自真心说出的。
他掩下翻滚的心绪,对宁星野的马屁嗤之以鼻,笑道:“那你小子可还知足么?”
宁星野拱手弯腰,抬起头摆出一副虔诚面孔,眼也不眨地对着天纵表忠心:“知足、知足!
臣再也不要其他赏赐了,只要永远留在殿下身边。”
天纵瞧着他这浮夸模样,忍不住在他脑袋上敲个板栗,笑骂道:“野小子,本宫教训你不听,非要你大哥骂你才行么。”
早有内监上来将凳几擦拭干净,立秋小心翼翼抱了琴来,没忘了将小香炉一并带来点上。
天纵满意,便坐在亭中抚琴。
暮色四合,晚风送香,琴声顺水,悠远传扬。
天纵闭了眼睛,在心里描绘着那人模样,将心意尽数倾注修长指尖,任意弹奏。
一曲抚完,四面已经掌灯,河面水光倒映灯光,闪闪烁烁。
他心中沉郁散去了大半,仍是按着琴弦发愣:禁卫巡逻会沿着宫墙河边、走到九曲桥段,星河此时应是已经换防完毕,也许已经出了宫墙——也不知这一曲,他究竟能不能听见?立秋在身后静待了一会,只怕打扰天纵兴致;但过了半晌,见天纵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忍不住提醒道:“殿下,还是不要在风中久坐,您还没用晚膳呢。”
天纵回过神来,点头应允:“也好,回去吧。”
留下立秋带人收琴入囊、熄灭炉香,宁星野随天纵往寝殿走,嘿嘿笑道:“殿下方才弹得可真好听,怪不得庆都城中那些高雅之士都称赞殿下琴音高卓;只可惜臣是粗人,听不懂殿下弹的是个什么意头。”
天纵这才醒悟,便不再费神思量,想起星河也是个不通音律的。
从前在王府时他听自己弹琴也是全然不懂,却站在一边听得愣了神,还曾被天赦嘲笑为对牛弹琴;即便他听见了方才自己那一曲,也仍是不会懂。
这么一想,仿佛悬着的刀刃终于割在皮肤上,一刀见血,天纵倒索性痛快了许多:管他知不知道,总归自己今日未再隐藏,也尽情倾诉过了。
这一曲已是他身为大膺太子能做到的极限,是表白,也是道别。
从此宁星河这个人便只是他心里的一坛酒,苦涩之时,自斟自酌。
帝后为太子妃人选一事相争不下,各自拉着一帮宗亲世家说服对方,一时间朝上朝下都跟着操心起来;唯独天纵自己全然不过问,看在众臣眼中,反觉得他沉得住气,倒大为赞赏。
但此事毕竟拖不得太久,终于帝后各退一步,都放弃了原先中意的人选,另从世家中选中了一位窦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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