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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很不安稳,”
皇后摇摇头,“总觉得这场火,跟一娘的命案,跟四弟妹失踪,甚至跟你们昨晚抢出十七妹,都勾连着似的。
唉,主上正在全神操心西北战事,我却不能靖安后宫,实在无能惭愧……”
“皇后……”
柴璎珞正待安慰,帐外忽又传来一声呼唤:“璎娘!”
是李元轨的声音。
他消失有一阵子了,回来先找柴璎珞,不过喊了一声便住口,似是听张士贵说了两句话,兴冲冲的语调换成沉稳小心:
“臣元轨参见皇后。
臣在火场里找到了一娘那贺拔氏保母的尸体,她吞下去的那枚玉指环……也找到了。”
原来他是干这个去了。
想到李元轨在贺拔尸体里“找到”
玉指环的过程,魏叔玢一阵恶心。
长孙皇后也皱了下眉,开言:“吴王进来说话。”
李元轨挑帘子进帐,规规矩矩跪地行礼。
他的幞头和肩上都落了一层薄雪。
原本紧贴在皇后身侧的柴璎珞稍稍松开手,向旁边挪了一小步,避免正面承受亲王小舅的跪拜。
皇后瞟了外甥女一眼,赞赏地一笑,向李元轨道:
“十四弟别多礼了,快起来。
你说那什么指环,就是在一娘妆奁里发现的男子信物么?”
“是。”
李元轨从怀里取出一个用手巾裹住的细物,打开,犹豫着又用手巾擦了下,才双手呈给皇后。
这正是魏叔玢前天早上在李婉昔房里看过的那枚形制高古的玉环,又大又厚,一壁斜耸出坡、坡下刻缺口、另一边穿孔可系丝绦,通体为淡青色,只是绕壁的那一抹血色似乎比原先又扩大加深了些。
李元轨从贺拔氏遗体内取出它后,显然是擦洗过了,玉面很干净,色泽仍然纯莹柔腻。
长孙皇后缓缓抬起手,自李元轨掌中拈起玉指环,拿到自己眼下仔细看。
她细瘦的手指很稳定,脸上漠无表情,微微咬着下唇,只不住颤动的睫毛透出疲惫力竭感。
柴璎珞又扶住她,低声劝说:“舅母就算不回宫,也先回车上去坐坐罢,在这气闷地方站太久了。”
皇后又怔了一会儿,才点点头,扶着外甥女往外走。
李元轨抢先挑帘子出帐,招呼外面男子退避、将宫车驾过来,女道士和几个宫婢一起扶皇后上车坐定。
“十四弟,”
隔着窗帷,皇后又将李元轨招过来问:“一娘那保母说,她九年从未出寺门一步,此话当真?除了贺拔氏,还有没有旁人如此说?”
“回皇后,臣等也曾询问过其余婢妇,以及息王郑妃。
没人提过一娘曾出寺,大都说她十分安静守贞,不与外人来往。”
“那么婚礼之前,也没有男子进过感业寺了?”
“呃……”
李元轨想了想,“除了整修院落房屋的工匠脚夫,曾进感业寺的男子大概只有……臣等。”
他被硬逼着去给一娘主婚,那婚礼前就有一堆杂务要办,进寺是必然的。
皇后在车内说:“你懂我的意思,不是指这个。
禁苑守卫严密,我本来没什么可怀疑,但十四弟你也知道,从贞观四年到去年,每年圣上都在外游幸数月,扈从禁卫也跟抽走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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