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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有点意外的表情。
薛睿捕捉到了它,于是有点放开了胆子,语速极快地把昨天下午许蜜语是如何反击那位诬陷她的女顾客的过程说了一遍。
把经过描述完,他看到纪封向椅背上一靠,眉梢又微微挑了挑。
“她倒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怂包。”
薛睿一听纪封居然发表了感想,顿时来劲:“可不是!
她不仅不怂包,好像还挺有办法,他们行政层有个老住客听说特别难搞,比咱们顶楼都难,哪个服务员去服务最后都得大哭一场。
我看就这个许……就这位姐姐她不但没哭,最后还被那老头给表扬了。
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老板您说对不?”
他话音一落就看到纪封靠在皮椅上,冷眼瞪着他。
刚刚那些兴奋劲立刻变成虚汗从他身上蒸发出去。
他听到纪封的声音冷冷地、又带点质问地响起:“什么叫,那老头比顶楼都难搞?你用顶楼代指谁呢,我吗?”
薛睿顿时打了个哆嗦,赶紧欲盖弥彰解释道:“我说的是段总他们……”
纪封放了他这一马,但立刻又展开新一轮冷冷质问:“还有,我明明跟你说过吧,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个女人的事?薛睿,以后你这碎嘴不想要了就缝上,你要是不想干了现在就可以走人。”
“……”
您是说过不让提,但我每次说的时候,您也没见得就让我停啊,不还是都听完了吗……
薛睿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觉得冤枉过。
谢天谢地,下午时,那位难搞的白发红面老人家终于退房了。
许蜜语松了好大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客房部主管过来给大家开例会。
在会上主管特意嘉奖了昨天服务过崔老先生的客房服务员。
“这位崔老先生是我们酒店的常客,他人呢,说实话一向对服务要求标准比较高,之前每次来住店都会在问卷上留下不满意的评价。
这一点也让我和你们领班都挺头痛的。
我们也想办法加强过对你们的培训,希望能把让他不满意的地方做到满意。”
柯文雪就坐在许蜜语旁边。
听到这她小声嘀咕:
“那是要求比较高吗?那是要求高上天了!”
“他可不是给一个人打分不满意,他是每次恨不得把全酒店的服务员都折腾一遍、都打上不满意!”
“想让那老头满意?别闹了,那老家伙就是吃饱了撑的故意来找茬的,他怎么可能满意?”
许蜜语想了想,柯文雪说了这么些话了,如果自己一点不回应她,会叫她觉得没趣和尴尬吧。
于是她压低声音回应了一下:“那老爷子,其实就是人有点寂寞吧。”
越寂寞的人才越会虚张声势,想以此来博些关注。
她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只可惜焦秀梅不吃她这一套,她每次想靠闹腾博关注,都会被打得屁股发青。
柯文雪一摆手表示不认同。
“他还寂寞?他可太会闹人了,他怎么会寂寞。”
前面主管的话这时发生了一个转折,她说道:“但是,崔老先生昨天离店前,居然特意找到经理表扬了给他做卫生的服务员,他说打扫他房间的服务员啊,细致、有耐心,对老人家有求必应也懂礼貌。
这还是他第一次表扬咱们客房服务员呢!
咱们经理很高兴,终于从这个常住客那里突破了差评,所以经理决定,给这名服务员以奖金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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