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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江河想要追问发生了何事,但高老师似乎有所顾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这让柳江河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他急忙回拨过去,可电话那头始终只有冷漠的忙音,再也无人接听。
“唉,算了,明天下车后就知道了。”
柳江河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而,一路上他的右眼皮一直不停地跳动,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高老师遭遇了什么意外?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距离下车还有两个多小时,可是此刻的他已经坐立难安,根本无法入睡。
于是,他从铺上爬下,心事重重地坐在窗边发愣,这些年要不是有高老师的帮衬,他们家怕是早就不成样子,因为自家的事也连累了他,希望有生之年自己能够报答他的恩情。
后来,他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写有电话号码的卡片,看着卡片若有所思,良久之后他把卡片撕成两半,丢在了装垃圾的盘子里面,又过了几分钟他把卡片捡了回来随意装到了背包侧面的袋子里。
“安宁站到了,要下列的旅客请拿好随身物品,排队下车”
随着广播里传来的声音,火车准时停靠在了安宁县火车站。
柳江河早已背着迷彩大背包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眼神焦急而又充满期待。
,!
列车员刚打开车门,柳江河就像一只猎豹般冲了出去,半人高的背包在他身后晃荡着,险些将列车员撞倒。
“哎呀,忙什么,真是的!”
列车员抱怨道。
“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有点急事。”
柳江河转过身看了一眼,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便不再理会她的责骂,迅速朝着出站口飞奔而去。
安宁车站规模不大,站台与出站口之间的距离只有几百米而已,对于柳江河来说,这短短几分钟却显得格外漫长。
柳江河以飞快的速度跑到出站口,因为他远远地就看到老师高明祥在出站口焦急地张望,看到他跑过来赶紧向他挥手。
“高老师,我回来啦”
柳江河跑到高铭祥的面前,兴奋朝他打着招呼,高老师还不到五十岁,头发花白,身形也有佝偻,岁月对他似乎格外残忍,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高明祥仔细打量着快四年没见的柳江河,眼神中充满了慈爱,暗道“高了,壮了,江河长大啦”
。
“走,快跟我走,快来不及啦……”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见到柳江河出来,不由分说拉着他走向旁边的摩托车,他非常疑惑,看高老师严肃认真的表情也不敢多问,乖巧地上车。
“高老师,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坐在高明祥驾驶摩托车上,柳江河感觉车速很快,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高明祥不知道没有听清楚,还是不想回答,依然沉默不语,只是感觉手拧油门幅度更大,速度更快了,还好县城内车辆不多。
柳江河的心随着摩托车轰鸣的引擎声而狂跳,他紧紧握住车后座的扶手,高老师的沉默与急切让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尤其是当他们转弯进入那条通往县医院的笔直大道时,这份预感愈发强烈。
“快来不及啦……”
柳江河想起了高老师的话,难道是家中出什么变故了吗?很快他们就到达了安宁县医院,高明祥把车停在县医院门口,拉着柳江河就要朝医院跑去。
“高老师,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柳江河的声音微微颤抖,尽管他努力保持镇定,但内心的焦虑与担忧还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来。
高明祥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整理思绪,最终还是开口了“江河,你爸……他出车祸了。
我们得赶紧,希望能见上最后一面,不要哭,你已经成年了,要学会坚强”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柳江河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强忍着悲痛,跟着高明祥跑进医院。
他们来到病房外门口,门口的医生见他们过来,赶紧大喊道“快,病人快不行,赶紧进去还能见到最后一面”
:()逆袭人生,从绝境走向权力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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