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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管事说完,白猫似乎还是有点不乐意般的朝他探颈叫了叫。
高管事只在心里跟这只调皮捣蛋的猫告别,虽然讨厌,但怎么说骂着骂着那还是有了点感情的。
但……罢了,这位大人要,难道还能不给了。
不过它这位主子……高管事想到男人方才说的话,看来它这主子恐怕很快,也就要落在这位大人的掌控之中了吧。
瞿晚听了赵侍新的话,她着实没想到赵侍新会这么做,便只惊喜的道:“侍新,你也很喜欢这只猫对吗?侍新,谢谢你,我很开心。”
瞿晚说完,想到赵侍新方才说的话,她好像有一两句不太明白,便又问道:“不过,你方才说的这猫的主子是什么意思啊,侍新,难道你知道这猫原来的主子是谁吗?”
瞿晚说着又想尝试去抱这只猫,结果在这只猫再一次朝她龇嘴之前,一只手阻了瞿晚伸出去的手,只淡淡道:“先别碰,我说了要小心。”
“哦。”
瞿晚只能有些无奈的收回了手,但心下却又觉这是男人的呵护而欢喜。
男人抚着白猫,只将长业叫到了跟前,然后便将这猫给毫不“怜香惜玉”
的轻扔到了长业怀里,然后才道:“走吧,回府。”
长业抱着猫,看了两眼,也控制不住在白猫头顶摸了两把。
高管事看着白猫缩在那个侍卫怀里,擦了擦脑门上微微渗出的细汗。
二合一陵淄候府三代侯爷的书房外,此时邱其真正站在廊庑下,下人皆被屏退,只陈江陪侍在侧。
邱其真看着廊前刚下了场小雨,绿意似乎更甚的一小丛竹林,他只道:“既然人安然无恙的回来了,那看来这位赵大人,原来这是并不太乐意接我们抛出的这球啊。”
陈江便也有些猜不透的道:“先前此人派好手如此明目张胆的夜袭侯府,一来应是对侯爷您之前在城门外举动的回敬,但我看更重要的……恐怕是这位大人想给那位姑娘一番威吓或是某种警告吧……但此番,这么好的机会,他却又并不下手,倒确实令人有些看不透此人到底是如何想的了。”
邱其真只缓慢踱步回到了书房的桌案前坐下,微笑了笑才道:“可能这位赵大人对这位姑娘的兴趣……也没我们想象的这般浓厚吧。”
“无论如何,暂且还是静观其变。”
两人说着又聊了几句其他事情,此时有位灰衣侍者端了壶煮好的清茶得了邱其真的眼神示意,才走进了书房内。
侍者走到了桌案前,准备为邱其真添些热茶。
这位侍者似乎是感了些风寒,微咳嗽了两声,邱其真与人说着话,手却微抬了抬,似是示意侍者不用再添茶陪侍了,这位侍者才神情微顿,端着茶壶又离开了。
陈江注意到这一幕,他只觉,他忠于的这位侯爷,别看偶尔手段还挺狠辣的,但大多时候还是温和体恤的令人如沐春风的。
秦香楼的大门外,王大娘正有些受宠若惊又满面笑容的从一辆低调的朱轮马车上下来,下车后,这位大娘还转身同听吩咐送她回来的车夫一个劲的道谢。
站在秦香楼外正抚摸着一只新抱养回来的大白猫的高管事看王大娘面上笑容,在她近前后,才幽幽的问道:“回来了,赵大人这次又问了大娘你一些什么事儿啊?”
王大娘想到什么,只眼睫轻动,笑道:“也就是大人还有些其他疑惑之处,接民妇过去简单问了几句而已。”
高管事斜眼看她,“就这么高兴,看来赵大人是许了大娘你什么好处了?”
王大娘略略收了笑意,但嘴角却还是有些合不拢的回答道:“管事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大人只是看妇人可怜,略施了帮手而已,不过高管事啊,赵大人可真是个好人,是个好人呐……”
高管事只默然半晌道:“好人……王大娘,前些日子,你不还在老高这耳边念叨说,这位赵大人瞧着可真是好可怕,他这么调查肖小兄弟肯定是不安好心来着,怎么这被接去问话一趟,这话音突然就转了……”
王大娘只道:“都是老妇人当时不明事理胡乱猜测的,高管事您就别再这么说了,赵大人他啊……真的是个好人……”
念叨了这句,她似乎犹豫了一番还是走到了高管事跟前有些面容凝重的道:“高管事,不瞒您说,赵大人告诉民妇阿晨这孩子好像是招惹了什么贵人,所以现下才会逃难去了,赵大人说因看在咱们阿晨与大人所认识的人还有些相像的份上,他才已经帮着简单的解决了那麻烦,并且还知道这孩子现下在何处……”
王大娘说着又更有些神秘的道:“高管事,你可知咱们阿晨现下在哪个好去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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