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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现实,无一不在明晃晃地昭示,他的记忆没有出现偏差。
“姜仪。”
祈云终于开了口,他嗓子发哑,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刀割般生疼:“你在干什么?”
姜仪充耳不闻:“……再不吃就冷了,我去给你温一下。”
祈云有点站不住,光是说话,就需要耗费很大的精力。
药剂的后劲太强,姜仪下手的时候,压根没有半点收着。
他喘了口气,才缓慢地摇了下头,说:“我的手机呢。”
“关机了。”
姜仪无谓地笑了下,语气轻哄:“我帮你收起来充电。”
“还给我,”
祈云没有动,站在原地,很平淡的语调,“我有事。”
“有什么事?”
姜仪敛起笑意,抬起手,有点用力地揉了下祈云被拆去纱布的柔软肌肤,腺体·没有完全恢复,泛着吓人的红肿。
他眸子褪去伪装的和善,戏谑的讥讽从裂缝中钻出来,轻而易举地让祈云感到刺痛:“指望那个王清越来救你吗?你都这样了,祈云。”
姜仪眯了下眼,在看见祈云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时,很是快意地笑出了声。
他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轻声说:“你的易感期还没过吧,他一个alpha,能帮你什么?”
“但是我可以。”
他松开手,仿佛祈云是什么足够心爱的玩具,有点幼稚地强调:“只有我可以,你听见了吗,祈云。”
◇“锁。”
祈云喉结用力滚了滚,尖锐的疼痛牵扯着神经。
他下意识地耸起肩,好半天,才忍过那阵难捱,咬着唇壁,硬生生将声音憋回去,没让自己表现得太过狼狈。
他双唇紧抿,脑子也乱哄哄的。
不争的事实摆在他面前,但是祈云不敢相信。
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大概都没有办法坦然接受。
姜仪的意思太明显了,祈云垂在身侧的手松了紧,紧了松,直到掌心被指尖戳出凹陷的痕印,才堪堪抬起头,神色维持着冷静:“报个平安。”
他的退让来得太快,反倒让姜仪措手不及起来。
祈云蓄了点力气,重新站直身子,稍稍向后退了一步,拉开同对方的距离。
他等了一会儿,见姜仪没动作,才动了干涩的唇,像是微自己的话解释:“我和他约好了,一直联系不上我,他会报警。”
这倒是句真话,毕竟王清越不是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他比祈云大两岁,所以即便性格称不上成熟,却总自认为祈云是需要自己照顾的那个。
还在上大学那会儿,祈云总是忙的连轴转,最夸张的一次,连着三天没有合过眼。
那阵结束之后,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到宿舍,硬是躺在旅馆里,睡了整整一天。
恰巧王清越有急事要找,怎么都联系不上对方,他找遍了祈云可能去的地方,最后脑子一热,直接打给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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