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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区的军雌高级,高效,高能的戴着护目镜和手套,制作了一个小型战场。
“给,玩去吧。”
并且友情提供护具和红蓝两方的肩章。
二区的军官插着腰,满脸欣慰的看着一群小崽子提着玩具枪,在战场里哒哒哒。
还有跑的气喘吁吁的小雄虫,跟在雌虫身后,英勇的扛弹药,送给养(儿童牛奶),在前线上演生离死别。
一个小雌虫英勇的倒在沙场,旁边的小雄虫跌倒,小牛奶撒了一地。
小雄虫哇的哭出来,旁边正在“牺牲”
的小雌虫立马翻起来,拍胸脯:“米格你别哭啊,我还没牺牲,你看我吓唬你的。”
小雄虫呜呜,哭的伤心极了,断断续续的解释:“可是……可是……你都没有喝上最后一口小牛奶,小牛奶那么好喝,你喝不到。”
小雌虫赶紧说:“你别哭啊,我喝,我站在喝。”
没想到哭的一抽一抽的小雄虫抱着小牛奶,继续哭:“可是你喝完了就没有了,你还是牺牲吧,不要喝我的小牛奶。”
小雌虫:“……”
当然,除了破壳的幼崽,没有破壳的蛋,也在军雌们的慈爱帮助下,坐着气球吊篮,穿梭在虫族间,不用滚来滚去,惬意的晒着太阳。
鳄鱼工匠们端出了烤的焦香酥脆的薄饼,还有散发着独特香气的面包。
它们拖着大尾巴,慢悠悠的端着沉重的托盘上菜。
自助餐桌上铺满食物,瞭望眼飞来飞去,检测食物是否需要补充。
宾客们正在自发的交际,跳舞,气氛欢快热烈,扎着蝴蝶结,在角落里偷偷喝麦芽酒的小鳄鱼打了个嗝儿,醉倒在草地上。
巨枫林里盛开着麦奈花,他看到远处的树林里,似乎有虫族在亲密。
阿瑟兰和埃文躲在一颗高大茂密的浆果树后面,浆果树花果同枝,碧绿的树叶间坠满细小芬芳的白色花朵,还有青色的浆果。
阿瑟兰眼睛里都是笑意和戏谑:“是不是甜的。”
埃文咂摸咂摸嘴唇,困惑道:“好像是酸的,少将。”
阿瑟兰挑眉,哦了一声:“不应该啊,我听他们说,这样喝的确不会有酸味的,要不要再试一试?”
埃文迟疑的点了点头,他左右看了看,确认不会有虫族,接着垫脚,张嘴从树上衔了一枚青色的浆果。
接着他饮了一口酒,捧着阿瑟兰的头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之间,麦奈花酒和酸涩的浆果在味蕾上徘徊,从相接的唇缝溢出些许。
阿瑟兰一一舔掉,呼吸略急促,他靠着埃文,声音低哑:“不甜,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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