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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知着胆战心惊,怯怯地盯着闪出寒光的剪子。
他抬起胳膊格挡,被郑新亭一把按住。
理发师傅还没开工,叔侄俩先动起手来。
一个逃,一个抓,一个闹,一个哄,哄到最后就只能把人死死箍在怀里。
郑知着坐着郑新亭的大腿,屁股扭动,双腿狂蹬,以示反抗。
理发师傅对面呆看,无从下手,把电推子递给郑新亭:“要不你自己来。”
理发师傅绰号瘦白蟹,一身细骨头,被郑知着踹两脚明天保准歇业。
他不敢冒这个风险,毕竟剪一个头才五块钱。
“当初怎么答应的,说话不算话了?”
郑新亭目光炯炯地盯着郑知着。
郑知着为自己夸下的海口感到无地自容,他把涨红的脸埋进小叔颈窝里,猫似的蹭:“我不是不剪。”
“那就剪啊。”
郑新亭说着捏住郑知着的一撮头发准备动手,“小叔给你剪。”
郑知着扭开头,偎在郑新亭怀里,显然是不情愿。
郑新亭跟他打商量:“剪完了小叔带你去公园划船。”
“不去,风大。”
“那去麦当劳吃汉堡包跟薯条。”
“不去,那个店员老抠门了,番茄酱只让拿一包。”
“咱们到新村看年戏,今天演你最喜欢的五女拜寿。”
“不去,新村的狗到处拉屎,我每次去都踩到。”
郑新亭叹气:“那你到底想干嘛?”
郑知着腮红耳热,含羞带臊地说:“我想游小鱼儿。”
郑新亭反应过来,怒眼圆睁,瞪他:“你头发那么长像个小流氓,现在连心思都流氓了。”
郑知着挨了骂不声不响,委屈可怜地看着郑新亭。
郑新亭想着郑知着的游小鱼儿手心直冒汗,双腿被郑知着坐得发麻,便推郑知着,郑知着不动,矫情得眼泪汪汪。
郑新亭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在这场对峙中落败,做出妥协。
他难以启齿,咬字时故意模糊:“等晚上。”
郑知着得逞后眯眼一笑,爽快地将头发散开,任小叔削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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