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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贴着亲了亲,手不自觉摸上去。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郑知着此刻已经按捺不住。
郑新亭实在疲惫,敷衍他,稍微亲两下就翻过身去了。
他说我先睡会儿,醒来再做。
郑知着不依不挠,掐着他的腰,把裤衩扯下来。
郑新亭被彻底弄清醒了,他攀住郑知着的脖子,微微眯着眼:“你说,到底谁是流氓?”
郑知着低眉耷眼,不乐意承认,红着脸伏在郑新亭身上,折起了他的腿。
搂住小叔的腰,使劲往里顶,小叔看着他,目光是湿润的,但没哭。
家里没有人,他们不管不顾地闹出了巨大的动静。
郑新亭忘了他爸,他妈,还有大哥,仿佛自己是流失的孤儿。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秩序之内拥有一次光明的爱情。
郑知着这回做得很爽快,腿伤都顾不上了。
他知道小叔在疼,疼得扭动腰肢,雪白的两块臀肉颠抖着,他在他身下接连发出类似啜泣的呻吟。
郑新亭熬不住了,跟郑知着求饶,说我屁股疼,你别顶了。
郑知着按着小叔的腰,不让他逃,一边又嗲声嗲气地撒娇,说小叔你再让我做一次。
郑新亭蹬腿,踹在郑知着胸口上。
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屁股反而抬得更高了。
郑知着捏住他的脚踝,侧着身体顶进去,这种交错的姿势使他们契得更深。
郑新亭大叫一声,觉得肠道快被顶穿了。
他捏紧拳头,急喘着:“郑知着,太深了。”
小傻子在这一刻才发现,他小叔的颤抖是那么灵动漂亮。
从内到外,从上而下,每一块骨头都爆出轻微的铁质撞击般的鸣响,每一寸皮肤都滋生诱人津湿的汗液。
小叔在他身下索索地抖动着,软弱可怜得无法挽救。
郑知着有种莫名的快感,他想,是他把小叔弄得这么狼狈,也只有他能让小叔这么糟糕。
小叔的美或者丑陋都是属于他的,别人妄想窥见以及占有。
郑知着抱着小叔的大腿往里冲,然后射在深处。
郑新亭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像是痉挛。
他的手摸到自己的性器,稀薄的精液一滴滴渗出来。
郑新亭再次高潮了,像箭射入空中,刺向太阳。
他浑身沾满灿烂的金色,与日同辉。
郑知着精疲力竭地倒在小叔怀里,他舔弄小叔的乳头,指尖游移在小叔肚皮上。
小傻子轻声哼着歌,是他最喜欢的那首心雨。
他不懂歌词的意思,只大概知道是关于想念。
他知道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念小叔,小叔在他身边的时候想,不在的时候更想。
他亲他的时候想,不亲的时候也想,他们做爱的时候想,结束之后也想。
他的一部分还在小叔体内,不愿意退出来。
他射了两次,还是硬着,因为对小叔有太多无法消灭的欲望。
小叔的手贴在他眼皮上,他觉得快乐极了,愿意就这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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