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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孟司记疑惑,“你认得他?”
郁仪抿唇:“不认得,但是听说过。
你方才说保不住,难道有连太后都保不住的人?”
“是啊。”
孟司记平淡道,“司礼监那边就第一个容不下他,你信吗?”
*
司礼监衙门坐落在紫禁城内廷以东,毗邻中左门。
面北开衙门,面阔三间,院子干净无尘,太平缸里种了碗莲,细嫩的莲叶摊开在水面上,带着一股柔情似水的劲儿。
若不是檐下的匾方上写了司礼监三字,旁人只怕会以为这里是哪个清水衙门。
如今司礼监为十二监中第一署,掌印名叫高世逢。
掌管着四局八司,外人都叫他一声内相,至于他身边的僚佐及小内使俱以内翰自命,一内一外俨然成了两处朝廷。
哪怕快入了夏,司礼监衙门仍显得有些冷,一连点了三四个炭盆。
高世逢坐在主位上,一左一右几个小太监为他捶腿。
他眯着眼,听首席秉笔杨合敬读诗。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周公恐惧流言后,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
高世逢听罢连连鼓掌,对着身旁几个秉笔笑说,“你们都听听,这是多好的诗,知道是谁写的吗?”
无人敢吭声,他坐直了身子:“好一个吴阅先,好一个吴郎中!”
“他这是在讽刺杂家呢。”
高世逢冷笑,“他说周公瑾这样的人都害怕死后流言,而王莽也只会在没有篡位是谦逊恭谨。
怎么,杂家这大半辈子过来,还在乎这些身外虚名不成?”
念诗杨合敬人还年轻,话不多。
倒是秉笔左韫搭了这句腔:“吴阅先一派脑子就嚷嚷着要改,他也不看看他们户部还能不能掏出这么多银子。
这些年要不是有咱们帮衬着,六部里有三部都得揭不开锅,如今还敢作诗讥讽咱们,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么?”
这话说进了高世逢的心坎里,他靠着引枕哼起两句昆曲:“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群穷酸文人,他们最喜欢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这些年,咱们忙活了半天,还不都是为了他们。
那些地主乡绅,哪有太监当的,不都是他们文人在当吗?这些油水咱们落几成,他们落几成,好像咱们抢了他们的似的。”
“依儿子看,这吴阅先还是嫌钱分得少了。”
左韫道,“拿点钱堵他的嘴算了,干爹何苦生他的气。”
“咱们当太监的,福气都是当下享的。
死后就算把我这老骨头从土里刨出来鞭尸又如何?”
高世逢嘬着牙花子笑,“死去原知万事空嘛。”
“这吴阅先是留不得了。”
他反复将这首诗读了两遍,像是要背在心里,“你们看这最后两句,‘向使当初身便死,一生真伪复谁知?’意思是什么,意思是王莽要是死在做坏事之前,又有谁知道他要篡位呢,他娘的不就成大好人了吗?”
高世逢将这两张纸丢在桌上:“找个由头抓了吧,就说他对皇上太后有异心,以此诗污蔑陛下‘得位不正’。”
说罢他优哉游哉地喝了一口茶水:“今年才盖完地厂狱啊,花了那么多银子,还没怎么见血呢。
便宜他这老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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