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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在等什么(h)
脑海中那根叫“理智”
的弦,一霎分崩离析,断得彻底。
他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头,全部注意力此刻被迫汇集于身下某处,俞薇知柔软温热的掌心正隔着西裤,想逗弄引诱宠物般,沿着轮廓不断膨胀的茎身轻轻摩挲。
“呃——”
他喉间溢出性感至极的低吟,一贯冷静倨傲的面庞,露出一丝难耐的薄红。
再舒适的超跑,驾驶座也空间狭窄,两人交叉对坐着,他那双黑瞳宛如幽境中的深潭。
被人拿捏住“命门”
的程宵翊,这次是单方面被压制,她以指代笔,指尖流连在他微微颤动的喉结,结实宽阔的胸膛,线条清晰的腹肌……
男人充满性张力的鲜活身体,同样美好得想令人犯罪。
她敷衍用力地揉了两下,装腔作势地娇喘几声,他立刻有了反应,被禁锢的昂扬更胀大起来,摸起来气势汹汹。
“舒服吗?”
她轻笑一声。
“嗯……”
俞薇知并不是虚张声势,她抽开他的皮带,解开拉链把手伸了进去,有规律地揉搓撸动起来。
已经完全充血的硬挺,迫不及待被释放出来,她手上并无技巧,甚至堪称拙劣,不得章法,有时甚至怀疑是故意扯痛他。
但程宵翊就是舍不得,哪怕她是明晃晃地折磨玩弄,他亦甘之如饴,尽如她所愿。
被不上不下吊着,他伸手想去帮忙,却被俞薇知制止:“别动!
不然……”
薄唇轻启,却恶狠狠咬上他的肩头,瞬间鲜血淋漓。
她看着那一模一样的滴泪痣,咬牙切齿:“程宵翊,谁给你的胆子敢算计我!”
他吃痛,却笑得餍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程宵翊小瞧了她的掌控欲和胜负欲,她抓起在他膝上散开的裙摆,刺绣的银丝蔷薇精致丽,但对敏感正兴奋的勃发来说,刺绣只会增大粗糙的摩擦力,让人一瞬间抓狂。
她用布料环包起,一撸到底。
“别,知知!”
他没忍住叫出了声,茎深狰狞的青筋隐隐跳动,像捕猎网束缚住的鹰,生死再也不由自,可怜兮兮抖了两下。
“你乖一点,不好吗?”
他十指紧紧覆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指节泛着白。
他想抱她,想吻她,想看着她哭,想撕碎她的裙摆狠狠刺进去,这种想法折磨得他快要疯了。
但他一时没认清形势,那碟专辑是他最致命的疏忽,此刻便只能像砧板上待宰的羔羊,任她鱼肉。
欲火烧得他双眼有些模糊,她却懒懒散散只摩擦最前面那一点,快感是断断续续,连不成片的刺激,强烈又短促,只吊在高潮前的临门一脚,甚至顶端还溢出几滴。
“知知,求你……”
之前他是如何折磨她的,她礼尚往来,如数奉还。
俞薇知不疾不徐,吐气如兰附耳念了一长溜的人名:“维密天使、国际超模、当红影星……无一不是身材惹火的性感尤物,程总艳福不浅,也难得看得起我”
她与数周前判若两人,冰冷肆意驾驭情欲的模样,既像要吸人阳气的妖精,又像是万人之上的女王。
程宵翊双眼通红,腰背绷得笔直,太阳穴上的青筋隐隐暴起。
哪怕知道是折磨,他仍用尽全身力气,不住地压抑着自己顶胯上顶,让她手里送。
“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别人!”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知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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