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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唐夕虐待亲妹,二是觊觎妹妹的未来夫婿。”
沈知屿替他往下说。
“不对,方文铮还不算她的未来夫婿,她就是想靠你这个人证将婚事推掉!”
“是啊!
这女人,可不简单!
你方才问我怎么了,其实这点计谋也没什么,只是我救人时发现唐婉其实会水,她在水中拉我,凑到我耳边与我说了一句话:你也不想未来娶唐夕吧。”
沈知屿皱了皱眉,张潋戌怎会让张渃娶唐夕呢?
张渃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叹息道:“我太了解我老子了,若是唐家给的筹码足够多,他会。”
他爹是疼这唯一的儿子,可是身在朝堂步步难行多的是无可奈何,且有多少人能够在威胁之下保持本心呢?
所以他很钦佩沈津风,他确实坚持下来了,可再几年之后呢,是否还能保持如今的模样?
这话自然不能当着沈知屿的面说,不然惹恼了他还得自己来哄,又或许沈津风真能与旁人不一样。
“所以你不待见唐婉?”
张渃站起来,朝亭外看去,他说:“倒也不是不待见她,想要在唐家活下来,没点手段是不行的。”
他又转过头来,面色忽然凝重,摸索着下巴说:“唐婉背后定然有人帮她,只是不知道是谁,又有怎样的谋划。”
一发而动全身,唐家在朝廷的影响可不小,身后又有宜妃支持,可又是谁有这么大的胃口想吞下唐家,又怎么觉得,一个唐婉就能掌控唐家?
沈知屿沉默片刻,只一个唐家就让他第一次觉得,这个皇城里处处充满了危机。
那哥哥这些年在皇城,是怎么过的呢?是不是也有许多暗箭难防的时候?
自己应当再更听话些吧。
“不管啦!”
张渃忽然松懈下来,他用胳膊枕着脑袋,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反正不会威胁到我们就行啦!”
想太多也无用,那人藏的深,若是非要探查下去被那人发觉,可能真就危险了。
“你倒是心大,明明我们三人中属你心眼多!”
沈知屿笑道。
“我可是答应崔少煊的,以后他真要上了战场,我得给他做军师!
可不得有谋有略?再说,这事只要我们不查,就当做不知道自己是个被利用的棋子,反而越安全,不,或许我们连棋子都算不上呢。”
两人相视一看,竟都大笑了起来。
“你俩是约好了,那我做什么?”
“你当然是继承你爹的家业,以后我们没粮了快饿死在边境了,还能找你救救我们。”
张渃开玩笑道,可后来张渃才意识到,自己可真是个乌鸦嘴。
两人玩了一会儿太阳就要落了,他俩丢下崔少煊确实有些不厚道,可谁叫崔少煊那时候正被长辈灌着酒呢。
宴席眼看着就要散了,沈知屿的马车与张渃的不在一处,两人分开走后沈知屿便独自去找自家的马车,想着哥哥应该不至于把自己给忘在唐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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