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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有点不高兴:“所以还怪我咯。”
韩定阳将车龙头转了个向,面对着她:“我不是说黑背。”
“咦?”
夕阳照映着他侧脸锋利的轮廓,隐隐泛着柔光,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他脸颊略有些绯红。
“我是说你那天在我家洗了澡,有东西落下了。”
谢柔想了好半天,也没想起她有什么东西遗忘。
韩定阳只好加快语速:“你洗了内裤还挂在我家,什么时候过来拿?”
卧槽!
韩定阳见她脸红都烧到了耳根,索性也就扭转了车头,不再去看她,只轻喃声:“记得过来拿噢。”
叮铃一声,单车驶出去。
谢柔已经石化在原地。
韩定阳将车骑出去很远以后,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后车座。
他没有回家,而是径直将车开到修车铺。
“师傅,麻烦给我车装个后椅。”
修理小工走过来,打量了他的车一眼,带他过来挑选后坐椅:“装哪种的?”
韩定阳扫了扫那一架子的后座椅,突然指着一个刷了粉红漆的椅子:“这个。”
修理小工看了看面前的硬汉男人,又看了看他那辆市值两万无比拉风酷炫的灰色系lnago山地车,他擦了把汗:“你确定?”
韩定阳看了眼那个粉红色系后椅,严肃认真地点了点头:“就这个。”
教室窗外白云悠悠,风一吹,银杏树叶哗哗掉落。
谢柔手撑着脸颊,心不在焉盯着老师那镜面一样光秃秃的脑袋,时不时打个呵欠。
时而又回头瞅一眼,整个下午,沈骁都没有来上课。
沈骁对她,当真好得没话说。
尽管谢柔多次表示了她对他真的没感觉,但人心终究是肉长的,他对她好,她不可能没有表示,所以偶尔也会关心他一下,以示回馈。
沈骁一下午没来学校,她有点不安。
下课后,她走到稍微安静一点的天台边,给沈骁打电话,但是他没有接。
很少有她主动打电话而沈骁不接的情形,谢柔一颗心更是悬惴惴的。
快上课了,她快速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就要离开,突然听到后面有男生说话的声音。
“这回沈骁那小子算是玩完了。”
“居然敢得罪东哥,就等着死吧。”
“难怪他今天都没有来上课。”
“东哥约了他在蝴蝶酒吧解决问题。”
“那小子,早就该被修理了,还真当自己是皇太子啊!”
听起来似乎遇到麻烦了,谢柔不禁为他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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