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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能替我做主,这么懂我心思,那干脆以后我管你叫一声‘哥’好了。”
乐文昱淡淡地向之前说话的方向投去了一瞥,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啪嚓!”
杯子掉地上的声音,就看见那说话的男人慌忙站起来,嗫嚅道:“乐少,我、我开玩笑的……”
乐文昱不以为然地扬扬手,再也不看他,却是冲着乔初夏劈头盖脸地招呼道:“你是哑巴了还是腿折了,叫我去抱你?”
她这才发现,包房里每个男人身边都左拥右抱着姑娘,只有乐文昱的怀里空空如也。
白痴!
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有些人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和资本,他明明是坐着,比自己还矮一截,可那气势就是生生地压着你不可。
眉一挑,像是会读心术似的,乐文昱忽然放缓了整张脸冷硬的线条,柔声道:“乔初夏,你又在心里偷偷骂我白痴了,是不是?”
程斐、乐文昱、乔初夏,三个人在一起生活的那几年,乔初夏惧怕程斐,但却有些嘲笑乐文昱。
他们三个虽然年龄相差了几岁,不过都是先后在同一所小学初中高中念书,各自的情况也都了解些。
乐文昱贪玩,又厌学,成绩总是倒数,乔初夏理所应当地在心里骂他白痴。
后来也不知道乐文昱怎么听说了这件事,偷偷在乔初夏的书包里灌了一瓶牛奶,淹了她的书和作业本,这才解恨。
乔初夏还陷在幼年时的回忆里,不妨着乐文昱已经起身,大跨步走了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却已经退无可退,她慌了,颤声道:“你干什么!”
就看见乐文昱将一只手按在她身后的墙上,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都给老子出去!”
一声令下,看戏中的男男女女,慌忙站起来,打开门便鱼贯而出,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是啊,刚回国的乐家少爷呢,年纪轻却手段狠,哪会有人多管闲事。
最后一个人识趣地关上了门,隔音效果极佳的包房里,顿时只剩下一男一女。
乔初夏听说过,在这种地方,小姐即使是被玩死了,也不会有人深究的。
她怕极了,虽说这里是廖顶顶的地盘,可天高皇帝远,等睡死了的廖顶顶清醒着爬起来再赶过来,她怕是尸骨都要凉了吧?
纤瘦的女人被男人紧握着手腕不放,似乎并未完全施力,乔初夏的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嘴唇微启,发出一声低低的“啊”
,毕竟有伤口,即使表面愈合了,但内里也还是脆弱的。
因为包房里幽暗的灯光,眼前的人有些重影儿,乐文昱邪佞地勾着唇角,用手在她的发际间,轻轻捋了捋她微乱的长发,轻声道:“乔初夏,你这么有本事,那怎么对程斐,就怎么对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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