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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曜正想着前世,忽然被自己爹爹抱进了马车。
锦帘将冷意和路人通通隔绝在外,华曜视野中只剩她的父母双亲。
她思绪一顿,乖乖窝在爹爹怀里,再也分不出心神去想旁的事。
宁知澈横抱着华曜,柔声哄女儿入睡。
或许是父亲的怀抱宽阔温暖,母亲又在身边柔柔注视着她,华曜心安极了,不到一刻钟便甜甜入梦。
一下马车,宁知澈就将已睡着了的华曜交给乳母,然后拉着苏吟就往正殿走。
苏吟直接被抱进了床帐里,帝王如一座玉山般倒下来贪婪地亲着她,吮了会儿她的耳垂,哄她:“明昭,再唤朕一声宁郎,再说一遍朕天下第一好。”
方才那遍已是厚着脸皮说的,苏吟一听此言顿时闭目装死。
宁知澈解开苏吟的裙衿,扯落绸裤,右掌顺着莹白玉腿滑入内侧:“明昭,再说一遍给朕听。”
苏吟浑身重重颤了颤,一点点弓起身子。
宁知澈见苏吟仍羞于开口,咬了咬她的颈肉,沉腰抵入。
解毒后的皇帝劲大力猛,苏吟被怼得身子一点点上移,脑袋快要撞上床栏,然后及时被宁知澈攥着脚腕拽了回去,如此反复。
魂荡神驰间,苏吟又听见宁知澈在耳边诱哄,比今夜哄女儿睡觉时还要温柔百倍:“好明昭,再说一遍。”
宁知澈说着话,仍不停往苏吟最难耐处击凿,每怼一次,便如有一道白光在苏吟脑中炸开。
苏吟忍着羞意依言又说了一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我的宁郎天下第一好。”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瞬间停了下来。
冬日本就萧索沉寂,此刻殿内无人说话,更是静得可怖。
苏吟突然明白了宁知澈对那句话的执念为何会深到这地步,轻声道:“我会记住我自己每年生辰亲口说的话,不会再忘了,不会再觉得旁的男人比你好。”
宁知澈通红着眼看她许久,再度伏了下来,哑声道:“我们大婚的吉服已经做好了。”
“这回无人能拦着朕了。”
大婚
腊月正月不能行嫁娶之事,宁知澈便将婚期定在了二月初五。
大婚前一月,苏吟回府待嫁。
女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是为了出嫁,霍夫人又喜又舍不得,日日在苏吟面前落泪。
苏吟在和生母相认前已做了二十来年的孤女,年幼时那份浓浓的想要被母亲疼爱的渴望早已在漫长时光中一点点消磨殆尽,在苏府时又习惯了和养母客客气气互不打扰地相处,见亲娘日日夜夜黏着自己,只觉十分不自在。
霍夫人看出来了,哭得愈发厉害,一遍遍追问:“你是不是更喜欢你那出身高贵的养母?”
苏吟默了一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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