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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鬼使神差地上前探了探某人的鼻息,然后松了口气。
还好,活着。
第二次再推人的时候,安总就没留手,一脚将花瓶踹翻,洗澡去了。
她昨天从兰市改签到西北,吃了一嘴沙子,又连夜飞回鹿城,这一路根本没歇脚。
好不容易回到城市,她才深刻地感受到用水自由是多么可贵,在心里狠狠地赞美了一遍祖国水利。
冲完澡后,安璃想起薛南途那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光滑娇嫩的皮肤,咬咬牙,又回去泡了个花瓣浴……
这一泡,香氛氤氲,就又昏昏欲睡起来。
迷蒙中有人将她用柔软的浴巾抱起来,放到床上,感觉灼热的体温贴着自己,呼吸越来越近,眼看就要贴上她……安璃敏锐地睁眼,一把将凑过来的俊脸拨开:“薛南途,偷袭可不好。”
薛南途被捂着嘴,眼巴巴地申诉。
这怎么能叫偷袭呢?这怎么能用“偷袭”
呢?
他是光明正大、磊落坦诚地进了浴室,又亲自、耐心、细致地伺候老婆出浴,他做得这么周到,收取一点点福利,怎么了?这很合理啊!
安璃看着他眼睛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在某人脸上捏了捏,咦?手感怎么跟之前不一样了?好像回到城市后,那种爱不释手的娇嫩感就没有了。
也不是不好,就是变得很普通,而且因为有了对比,她还觉得糙了些……
“老公,你是不是没洗脸?皮肤都变差了,哎呀胡茬都要冒出来了,扎手。”
薛南途温香满怀,整个心猿意马,听到这话顿时被浇了一头冷水:“嫌弃我了?这会儿嫌弃我糙了,结了婚就不是你心里的小仙男了是不是?所以新婚就丢下你男人出差去是不是?”
安璃被他逗笑:“干嘛,你都出去录节目了,还怪我冷落你啊?”
本来就是各自忙工作,都是正事。
薛南途叹了口气,幽幽地道:“网友说得对啊。”
“什么?”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弛。”
看看啊,才结婚一周,他没衰,爱就弛了。
想起系统说的,安璃对他,才是刚刚把他当“男人”
的程度,薛南途垂眸,一脸失落。
下一秒下巴又挨了一下。
“别瞎看。”
安璃一推,卷起被子遮住春光,准备起身。
装什么可怜?眼神乱瞟以为她看不出来?
果然,薛南途眼中的火苗噌地燃了起来,索性不装了,一抬手将人不由分说地按了回去:“今天哪儿也别想去!”
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喵呜!
……
下午两点,安璃又冲了个澡,然后清清爽爽地下楼去吃饭。
她喊人的时候,薛南途正在接电话,听着是和贺乔飞商量发歌的事。
工作室的第一首单曲当然还是薛南途的,定在下周六,也就是《野门要战斗》播完的第二天。
原书里,薛南途的第一首歌因为宣发不够,也没有粉丝基础,更没有公司投入财力,只能工作室的几个兄弟昼夜打榜。
好不容易有了点反响,凭着自来水进入前二百,就被不知道什么人举报。
因为只是没有背景后台的个人音乐人,直接被平台方捶死不说,败坏了路人缘,让后续新歌发布的时候,总是脱离不了黑粉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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