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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一直开出老远符斟才回过神来,忍不住给自己一个巴掌。
赔钱!
“你,你这是什么毛病?”
身后的声音很硬,但又有些色厉内荏的颤抖,符斟这才想起后排还坐着个大活人。
他顶着脸上的巴掌印梗了一会儿,道:“闭嘴吧贺阿姨,让我清醒清醒。”
另一边,阮如安终于再一次踏入了九七四的大门。
原先有些拥挤的工位拓宽了,休息区、会议室、茶水间等等区域都被重新布置了一遍,看上去焕然一新。
在短时间内能做到这种程度,沈越岳应该是花了不少心思。
可以多发点奖金,阮如安想。
许多新面孔在过道上穿梭,大多都不认识他。
阮如安也乐得清静,径直来到了挂上新牌子的办公室门前。
金底黑字的“首席运营官兼商务总监:沈越岳”
很是奢华。
她好笑地勾起了唇,敲响了玻璃门。
“进。”
里面的声音懒洋洋的。
“悦岳,我回来了。”
沈越岳半躺在椅子上,慵懒地瞥了她一眼,不在乎地指向旁边的小沙发:“坐吧,晨晨,给我们阮总倒杯水。”
年轻的实习生兔子一样地跳了起来:“好的沈总。”
“你最近过得很滋润呀,”
等人走了,阮如安才笑道,“但还是要打起精神来,图南的运算公式还不够完美,连带着全息复刻的几大感官也有瑕疵。
还有阮家的事……”
“师傅,别念了,”
沈越岳捂住耳朵,“我好不容易才清闲两天,现在我觉得自己就像欠了你高利贷一样,这点工作利滚利的永远也干不完。”
阮如安也跟着苦笑:“谁不是呢?哎,都是自找的。”
姐妹俩有志一同地叹气。
“行了,我来说一下阮氏现在的情况吧,图南,把投影打开。”
短暂的幽怨过后,沈越岳坐直了身体,开始汇报工作。
房间应声昏暗下来,只留下正中的一道光束亮起。
股票的k线图悬浮在半空,整体呈绿色的折线只是随便扫过就觉得颇为心酸。
“阮氏集团的市值怎么蒸发了这么多?”
阮如安有点可惜。
“这个走势还算好的了,”
沈越岳幸灾乐祸道,“贺家才赔的多,你们离婚的消息才放出来不到两周,贺氏的股票就跌了快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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