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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无章法地抓乱他的黑发,望着他泛红的眼眶,在溃不成军前,她勉强想起雷古勒斯是个找球手,他曾劈手夺过击球棒,俯下躯干,再猛地挺动腰板,借力击球。
妈的,现在是她成为了那个被反复蹂躏的游走球。
她轻轻按住他激动的频率,贴近他的耳廓低语:“射进来。”
地狱里从不缺疯子。
她就是想做一个失控的荡妇,最好能大着肚子,让所有人都感到头疼烦躁,让那群僵死的纯血议论纷纷,让他们用眼神就把她杀得体无完肤。
一起下地狱吧。
雷古勒斯没能如她所愿。
这个懦夫撤得飞快。
他扑过去撕咬她的嘴唇,力道里带了惩戒的意味。
娜塔莉顾不得意外而来的小伤口,她像野兽一样尖叫。
只有疼痛能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意识到自己还存在。
他继而耐心地一点点吻过她脸上的汪泽,娜塔莉才意识到自己泪如雨下。
雷古勒斯花了一点时间,半是安抚半是告诫地说服她。
娜塔莉的思绪糟乱,红彤彤的泪眼看着他不愿入睡。
他躺在她身侧口不择言:“我会有办法的,至少我们还有退路。”
娜塔莉最终陷入了沉睡。
他借着影影绰绰的湖光,替她把汗湿的额发别在耳后。
空气里传来爆裂的声响。
雷古勒斯回过头,一只发抖的家养小精灵正站在屋内,它身上流下淅淅沥沥的水滴,无声滚落在地毯里。
“克利切!”
他压低声音,“你怎么了?”
克利切摇晃着鞠躬,在开口前被雷古勒斯制止了。
他瞥了眼熟睡的恋人:“我们到外面说。”
chaptertext
“主啊,请你大开恩典,慷慨垂怜,除去他的罪孽。”
娜塔莉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凝视废弃的教堂,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教堂外的门廊都落着一层棕黄色的灰尘,她不想惊扰其他生物,小心翼翼地穿过草坪,抚摸在不远处徘徊的夜骐。
“已经结束了。”
她亲昵地抚摸它的头颅,顺便掏出几块方糖,手掌上随即泛起黏糊糊的热气。
娜塔莉漫不经心地想,如果此时有人看到它们,必定会被吓到昏厥:在被遗忘的山岗和教堂前,在清晨蓝色的迷雾中,有一个瘦骨伶仃的人影和诡谲的生物。
不过既然这个假定的旁观者见过死亡,那么一只黑色的飞马也不足为奇了…
她突然收回手掌,再次停留在衰败的门廊前。
娜塔莉在胸前画过十字,闭眼幻想出绿色的眼睛。
“主啊,请让你的已逝的奴仆们安息;请用圣餐招待他们,给予他们永远的安乐。”
娜塔莉回到寝室时天光大亮,难得的晴天传染到水下的地窖,绿色的地窖里空无一人。
她上前整理着积累了将近七年的杂物:数不清的衣服、课本、一沓沓用过的羊皮纸。
粉尘时不时随着物体运动的轨迹肆意飞舞,像是蝴蝶扇动翅膀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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