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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双手蒙住脸,维持住坐姿,缓缓朝侧面倒下,她用这个搞怪的动作表示她的情绪,加重语气,“要是有人敢这样对我,我非用手术刀把他剁成馅儿不可,老先生,这他妈真是让人活不下去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许诺逗笑,笑着笑着,心里又泛起丝酸楚。
许多年过去,我这也是第一次深深切切,感受到外人,对我的感情际遇表示出十足十的不平。
虽然我不是很在意狷介,但我知道,对于余素抛夫弃子地离开,很多人都还是客观理智地,认为问题倒不全在余素那里。
当然,理性上,我也是这么认为。
可是,许诺那种近乎偏执冲动的感性态度,却让我有种找到归属感的暖与慰,这年来年去,堆积在我身上的孤苦尘埃,竟在许诺这里找到了出口。
她慷慨无私,对我放开她的仗义与友谊,令我体内深藏的热情,象遭遇到闪着火星的信捻,被轻易点燃。
而像我这样的人,拘谨矜持惯了,一旦奔放起来,就很容易显得象失态,我轻声念,“应该喝一杯。”
许诺拳头重重捶床,“好主意!”
我静默,未提醒她,我是病人,她是看护,我仍有低热且有心脏病,不适合这样的彻夜长谈再加酒精刺激,啧,小丫头确实不适合当医生啊。
可不管了,我贪图这能燃亮我热度的分分秒秒,很快乐。
眼见着许诺,转瞬间不知从哪儿弄到大瓶香槟,我未问来处,决定做个不煞风景的忘年交,纯欣赏许诺的道行即可。
没有酒杯,香槟倒在搪瓷缸子里,不紧不慢小酌,我和许诺应该又聊了很多,我甚至跟她提起我的几件丑事。
比如有一次,忙着赶开会,脑子里光惦着会议内容,如厕之后忘记系皮带,发言时站起来,裤子掉下去,惹同事们发噱,又因我两腿精瘦苍白,得以众同仁赠一绰号,笔杆先生。
笔杆先生!
许诺笑得倒在床上揉肚子,连叫哎哟。
我与她共开怀,感慨,“这些以前我没跟人提起过。”
许诺自得之色,“我是谁啊?我们局,要论问口供,本队认第二,谁敢认第一?”
啊?把我当犯罪分子般问口供?哎哟,这个也好笑,但我装出很不乐意的嘴脸。
许诺立马安慰我,满嘴的火车都快跑西伯利亚,说,“本能,习惯,非针对,别介意,咱哥俩走一个。”
闷掉大半杯香槟,“我这人吧,话痨,有什么就说出来,不往心里闷,是直接了点,可痛快,是不?呵呵,我话密的时候,我妈说,就象整只舰队火力全开,吵到死。”
念及许诺口若悬河之功力,那种好似一整只舰队冲到脑子里乱扫的崩溃感,我不由得为自己和前温院长有如此相似的联想而再度大笑。
我笑的很厉害,以至略有呛咳。
些许酒意作怪吧,是有些晕陶陶糊里糊涂,但心里清楚,之前活过的那些岁月里,我没这样笑过,那也是因为,我从前没遇到过象许诺这么有趣的人物。
这孩子后来还唠叨,“就我们家老头老太,嫌我话密起来象整只舰队在开火,那就别惹我啊,动不动来个相亲啊介绍对象的,不是明摆着给我这只舰队添加弹药库吗?我想不嘴碎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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