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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父亲放下自己迅速离去,楚天齐嘴里呼喊着“爸爸,爸爸”
。
父亲一边跑一边回头,嘴里喊着什么,可自己就是听不到。
楚天齐睁开眼,刚才的一切都不见了,看来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可是怎么好像能听到父亲喊什么了。
不对,刚才是梦,现在不是梦,现在躲在病床上的父亲分明就是在喊着什么。
楚天齐急忙起身下地,来到父亲床边。
父亲的嘴唇噏动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声音很低,就像从地下发出的,凭着楚天齐的听力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词。
父亲的脸胀红着,楚天齐用手一探,非常热,肯定是发烧了。
楚天齐急忙出去找值班医生,敲了好几次门,值班室才有了声音:“什么事?几床?”
女医生的语气中透着不快,大概是被打扰了美觉的缘故吧。
“我父亲烧的厉害。”
楚天齐顾不得计较医生的态度,说道,“是套间的楚玉良。”
“哦,我马上去。”
医生说话的态度变了,可能他知道这是高副院长重点关注的病人吧。
楚天齐急忙返回病房,姐姐楚礼娟已经起来了,正焦急的抚着父亲的脸掉眼泪。
医生随后就到了,马上给楚玉良测了体温,竟然高烧到了四十度二。
他二话没说,给打了一针退烧针,说道:“一会体温就降下来了,应该没什么事的,病人还有炎症,肯定会发烧的,有什么事再叫我。”
说完,女医生走了,走之前留下了体温计。
姐弟二人站在父亲床前,不时的抚着父亲的脸颊,感受着温度。
大概过了有三十分钟,父亲的脸一点点不热了,一测体温是三十六度七,姐弟二人才又重新躺下。
这次楚天齐更睡不着了,一是担心父亲继续发烧,再一个就是他在想着父亲刚才说的话。
刚才父亲的话音极低,而且含混不清,楚天齐也只能模糊的辨别出这么几个字词:“首长、放心、老高、王娟”
。
“首长?”
,一想到这个词,楚天齐首先要到了一个词:部队。
那就是说父亲当过兵,只是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过,也没在家里见过任何和部队有关的物品。
是没有?还是被父亲藏起来了?
对了,父亲有一个小铁盒,自己就从来没见他打开过。
有一次弟弟从大柜子里拿出铁盒的时候,自己还见过。
铁盒的长和宽与铅笔盒大小相仿,铁盒的高有长边尺寸的一半左右,铁盒表面大部分的漆已经脱落,侧面还残留着一点绿漆。
铁盒用大锁锁着,就在哥俩正想着办法要弄开的时候,父亲到了,二话没说,拉过弟弟就是一顿暴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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