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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一团乱象与元扶歌无关,她走到一个圆桌前蹲下细看,这个桌子与其他桌子的侧面不一样,这张桌子侧面多了几道用刻画的横纹,像是谁做的记号。
她心中忐忑着,向桌子底下摸去,但是拿出来的竟是个纸壳子。
元扶歌蹲在地上沉思着,怪不得刚才何云雁皱眉呢。
原来是证物不见了,会是谁拿的呢,她看向史松一旁的沈确冷哼一声,讽刺着:“赫连公子不会在怀念这个酒桌吧?”
“只要史县令不怀念就行了。”
史松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后退几步,哼声道:“我有什么怀念的。”
元扶歌手指划过圆桌,阴阳怪气道:“县令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聿淙看着圆桌,不知所以,问道:“赫连公子此话怎讲?”
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史松,笑道:“这就要问县令在这里存了什么?”
史松摆着自己肥硕的身子,甩袖别过身子,眦目欲裂:“我存了什么?你别不是死到临头,要拉我做垫背的吧?”
“不至于,不至于,”
元扶歌叹了口气,摇头笑着,“咱们还是等何秀才回来再说吧?”
“如此也好。”
聿淙点头。
何云雁找到妹妹,背着陆砚修道:“桌下的那本东西呢?”
何宛如懵懵的,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个桌子底下的东西?我们家桌子可多了。”
“就那张圆桌。”
何云雁着急地催促她。
“平日里都是爹爹收拾的厅堂,我只是打打下手。”
陆砚修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俩人身上,冷着脸,语气生硬:“何姑娘平日里就没发现,令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没有!”
陆砚修很是无奈,便带着他们去找万春楼掌柜的去了。
他们边说边走,前方传来喧闹,骄阳照的每个人都燥热潮湿。
潮湿的牢房门口传来一股腥臭的味道,里面的人吵嚷着,陆砚修捂着鼻子进去了。
与外面的燥热不同,里面阴暗潮湿,昏暗的烛火下一群人围着一处牢房推搡着。
“昨儿不是你看守的吗?”
另一个人推着对方,“我中午就换班了。”
“换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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