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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氏以前没少用这种法子请四爷过去,但福晋却不敢跟她赌一时真假——万一是真的,自己岂非得不偿失?
四阿哥毕竟只两个儿子,失去哪个都等于钝刀剜肉,福晋递出台阶,他也就坡下驴,跟着那嬷嬷到东院去。
福晋这厢深吸口气,对众人含笑道:“咱们继续。”
不管弘盼病得是否厉害,李氏都不会轻易放人回来,可弘晖的周岁礼不能不办,好在,不是有她这位额娘在么?
谁都信不过,只有她是真心疼弘晖的,也只有她才能为弘晖扫除一切障碍,保证今后坦途。
福晋眸光黯了黯,转瞬恢复如常,仿佛只是刹那错觉。
等宾客离开,云莺也回到自己小院里,方才那拉氏攥着她的手恋恋不舍,请她得空务必要到七贝勒府上作客——把她手都捏红了。
原来她只是表面内向,背地里竟这样热情。
云莺再一次感叹人不可貌相。
挽星给她递了杯清茶润润喉咙,又道:“格格是现在就开火,还是等贝勒回来再传膳?”
这几日四阿哥仿佛赖着不走了,每晚定会过来用膳。
云莺想了想,“不用等了,现在就叫。”
诚如福晋所说,李格格是个惯会使心用计的,难得这么好机会,她怎么肯错过?
自己实在无须自寻烦恼,去等不该等的人——早该料到这么一天,不是么?四阿哥那是要当皇帝的人,还能指望他一心一意?
不过是四阿哥给了她片刻错觉而已。
挽星出了会儿神,忽的叹道:“福晋此招看似高明,可又把贝勒爷越推越远了。”
云莺诧道:“你胡说什么。”
福晋难道不是最委屈的么?弘晖好好的周岁礼被破坏了,李氏还公然跟她抢丈夫,传出去不知多丢脸。
挽星沉声,“可福晋的委屈已经被大伙儿看在眼里,您以为这话能瞒得住?回头德妃娘娘知道,也定会多加安抚。”
福晋实在是赚了,她用实际行动佐证了四爷宠妾灭妻之说,而她自个儿却成了亘古暗涌
云莺感到很不妙,她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问题,甚至非常正常——三妻四妾本就是制度上的缺陷,从根本上该推翻它。
但是四阿哥听了也的确会不舒服,这是他俩所受的教育背景导致的,从根子上三观就不一致。
何况云莺还是背后嘴人,还把所有错都归结到他头上。
四阿哥哪怕看起来不像发怒的狮子,也跟尥蹶子的骏马差不多。
云莺拼命朝挽星使眼色,你不是最能说会道吗?还不快来救救我!
但挽星只有跟德妃相处的经验,母子俩一个天一个地,她也不熟悉四阿哥的脾气啊。
架不住云莺苦苦哀求,挽星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贝勒爷……”
然而四阿哥一句话就叫她下去了,“你起开,我得跟你家格格单独说话。”
挽星无奈地瞅了眼云莺,不是她不想救,实在没机会呀。
说完就迅速提着裙子,跑得比兔子还快:阿弥陀佛,谢天谢地四阿哥没迁怒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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