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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睡衣的尺寸是偏大的,袖子很长,能完全盖过季辞远的手指,裤子也很长,都能拖地了,现在季辞远完全可以肯定,这套睡衣肯定是陆洲的睡衣。
陆洲有一些怪癖,很喜欢给季辞远穿他的睡衣,还有内裤。
季辞远喜欢陆洲,所以他可以容忍陆洲的一切怪癖。
换好睡衣,季辞远走了出去,陆洲就站在床边,看着他,眼睛都是弯弯的,“哥,你穿我的睡衣真好看。”
“滚一边去。”
季辞远再次爬上床,重新拿起ipad,准备继续追剧。
陆洲释放出了雪松信息素,覆盖在季辞远的身上,等季辞远浑身上下都裹满他的味道时,他这才扬起笑容,说:“哥,那我走啦,你要记得想我。”
季辞远没搭理陆洲,折腾一个晚上,他都累了。
陆洲也不气恼,心满意足地走到一楼的宴会厅,他游刃有余地应付着,等到了十点多钟,宴会才结束。
宾客都陆陆续续离开了,陆洲去了负一楼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铁门上面锈迹斑斑,管家替陆洲将门打开,那铁门不堪重负地发出了一声“嘎吱”
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这个声音略显刺耳,这地下室很久都没有住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难闻的气味。
地面上有枯黄的草,走在上面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陆言译的四肢被锁链紧扣着,呈大字型摊开,他仰着头,看着陆洲,像是在看什么恶魔,声音都在颤抖着:“你赶紧放开我,要是我爸知道你把我关起来了,你就死定了!”
陆洲笑着走进陆言译,他根本就不怕陆言译,也不怕陆言译他爸。
在陆洲眼里,这群人左右也不过是一滩烂泥而已,根本不足为惧。
陆言译被陆洲的这个眼神盯得毛骨悚然,他的喉咙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可后颈腺体的位置又很疼,让他忍不住嘶声。
在恐惧与疼痛的双重折磨下,他感觉自己像是要疯掉了,软下了语气,说:“陆洲,我好疼,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
陆洲笑起来时,露出了两边的虎牙,看起来毫无城府,他用手拍了下陆言译的脸,问:“酒醒了吗?”
“醒、醒了。”
陆言译怕得舌头都在打结了。
“醒了就好。”
陆洲接着问,“你碰了我哥哪里?”
“我……”
陆言译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当他看到陆洲要吃人的表情时,他颤颤地说:“我摸他后颈了。”
“哪只手摸的?”
陆洲问,声音彻骨。
“左手……不是……是右手。”
陆言译不过是个酒肉纨绔,成天只知道混日子的,现在被陆洲五花大绑捆在地下室,说不怕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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