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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名叫何宁芳,38岁,身高1米56,身材娇小。
我儿子名叫周建强,16岁,身高1米71,身材消瘦,就读于半山区圣保罗中学。
他们平常去晨跑就在石梨贝水塘附近……”
周忠明快速地说着,仿佛说得快一些,就能让妻子和儿子更快地被找到。
“他们穿的是什么衣服,有没有携带什么物品?”
警员继续问道。
“我老婆身穿白衬衫、灰色长西裤、黑胶鞋,手里还有一个买菜用的竹藤篮,因为她都习惯在回来的路上买菜,身上就带二三十元;儿子穿红白相间运动衫、白色短裤、白色运动鞋,还戴着一副眼镜,手上也戴着一块手表。”
“好,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警员说道。
“能不能现在就跟我一起去找找?他们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害怕真出了什么事,再迟点就更危险了,求求你们了……”
周忠明几乎是在哀求。
看着眼前这位心急如焚的男人,接警的陈警员心生怜悯,他叫上另外4位警员,一行几人分乘两辆警车,朝着石梨贝水塘的方向疾驰而去。
石梨贝水塘附近一片漆黑,当年这里并没有路灯。
六人分成两组,先绕着水塘小心翼翼地分头搜索了一圈。
随后,他们又沿着大埔道公路往北搜索。
时间在紧张的搜寻中悄然流逝,3个小时过去了,此时已经是凌晨1点,可他们依旧没有看到母子俩的身影。
几位警员虽然对周忠明充满同情,但也只能无奈地安慰了他几句,然后载着他回到了警局。
周忠明回到自家寓所后,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毫无睡意。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妻子和儿子的面容,各种可怕的念头如鬼魅般缠绕着他。
直到天蒙蒙亮,他又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敲响了邻居家的房门,请求大家一起帮忙寻找。
,!
10月29日早上7点,周忠明带着二十余位亲邻来到了水塘附近。
人多力量大,他们决定以水塘为中心,分成6组人向外扩散寻找。
大家都怀揣着一丝希望,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然而,7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依然没有找到母子俩的踪迹,无论是活人还是尸体。
中午两点,周忠明失落地回到家吃了个午饭。
一个小时后,他又带着新一批的亲友和同事,共计三十余人,再次按照上午的方式对水塘周围进行了一次更加彻底的“复查”
。
但结果依旧残酷,他们一无所获。
看着一天的苦寻无果,周忠明感觉自己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40多个小时没有合眼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绝望,像个孩子般躺在警局门口,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警方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给周忠明做了一次更加细致的笔录,并且天一亮就带着大队人马对水塘进行了第四次搜寻。
同时,他们还将母子俩的照片、讯息刊登在香港的各大报纸上,呼吁市民提供线索。
甚至港警九龙侦缉总部出动了直升机,在空中协助搜索。
然而,5天过去了,警方总计出动了700多人次警力、6架次直升机,搜索范围已经扩大到水塘西北半径1公里外的金山郊野公园,可母子俩依旧杳无音讯。
妻儿的失踪就像一把利刃,不断地刺痛着周忠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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