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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说的不止是穴痒,但是除了那里还有哪里痒?
她想不明白。
薛谨禾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没有技巧迟迟得不到疏解而委屈,感觉她的哭腔快把自己的心哭化了,恨不得她现在要什么都给她。
把鸡巴塞到她逼里狠狠给她止痒,要多少都喂给她。
他哑着声音低哄,语调柔得仿佛能滴出水,“宝宝,插在逼里的手仔细摸逼里的腔道。”
余暮含着泪照做,她不知道他要她摸什么,反正就是胡乱曲起手在逼肉里搅动。
逼腔里堆积的淫水都被她搅得咕叽咕叽作响,听得她自己脸红心跳的。
“啊——”
她突然娇叫一声,也不知道自己捣到了哪里,一瞬间胀酸感瞬间直冲神经,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吓得赶紧抽出手指。
因为太过慌张指甲勾扯到了那块极其敏感的点,汹涌的快感在尾椎骨延伸,霎时间逼口剧烈抖颤着喷出一股水液。
“啊啊、什么……不行了……要尿了…”
余暮的音调骤然拔高,肌肤绽颤地厉害,因高潮腰胯不自觉往上挺,逼口几乎快要顶到摄像头面前直直贴上去了。
薛谨禾就这样看着她把自己玩到潮喷,一瞬间颅内与她同步高潮,小腹猛抽了几下,鼓囊的睾丸急速收缩了几下,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鸡巴就这样立在那直生生射了出来。
粘稠的精液喷溅到屏幕上,画面里被她高潮抽颤的嫩逼覆盖,就像是直接射在了她的逼上,她的逼肉挂着自己的精液摇摇欲坠,轻颤着可怜兮兮的,像是被自己肏烂了一样。
他脖颈的青筋突突跳,粗声喘息着,毫无射精后的释放感,鸡巴依旧硬的发疼。
手机那头少女娇软的呻吟声还带着骚颤,薛谨禾胸口烧得不行。
受不了!
他声音哑得可怕,“尿了和喷了都分不清。”
“骚不骚?自己玩骚点把自己玩喷了!”
余暮以前受薛谨禾的支配,要么是浅浅含着玩具吞吐,要么是按在阴蒂上高潮,从来不敢这么深入过,在这之前都不知道什么是“骚点”
,新奇又强烈的快感把她扑打的脑子一片浆糊。
被他低骂了一句也顾不上委屈,氤氲着眼中的湿润恍惚地喘息着,“呜呜……”
薛谨禾眸底猩红,语调压抑地有些冷硬,“坐起来,把玩具拿出来。”
余暮腿软地厉害,还是听话地把手机放到旁边,爬到床头那里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他给她买的几个玩具。
什么形状什么玩法的都有,每次不用的时候她都藏的严严实实的,多看一眼都觉得羞耻。
不知道他说的哪个,她一股脑全捞了出来扔到床上,拿着手机拍给他看,还没从刚刚的高潮余韵里走出来,轻轻喘息着语调细弱不紊,“老公,今天用哪个啊……”
简直乖的没边了。
薛谨禾感觉自己鸡巴快硬炸了,什么哪个那个的,他现在最想用自己胯间这个,插进她的骚穴里狠狠地捣她,把她肏得只会抱着腿骚叫,哭着求着喊他老公,让他慢点、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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