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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上,官家训累了正喝着莲心茶,四皇子垂头不语,在下首跪得端端正正。
见状,朱相轻咳了两声,刚要开口去劝,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比他更歇斯底里的咳嗽声。
“你身子不好,大冷的天怎么还出来了?”
泰宁帝盯着那道消瘦的身影,目光沉沉,“免礼,自己坐吧。”
四皇子身后,一袭明黄凤袍的崔皇后微微欠身便依言落座,没有再多余的客套。
“见过皇后娘娘。”
“朱卿免礼。”
朱相拱拱手,望着气势上隐隐有些针锋相对的帝后,老脸上一派安如泰山。
“臣妾来,是要替阿深说句公道话。”
崔皇后刚说了一句话就忍不住重喘了几声,喉咙里嘶哑的嗬嗬声好似在拉破风箱一般。
齐大伴瞅着泰宁帝的脸色,朝小内侍招招手,小内侍忙躬身上前给崔皇后奉茶。
崔皇后身后的两名宫婢却视若无睹,崔皇后本人也仿佛没注意到一般,只扯着嘶哑的声音继续淡淡道:“金翼公主举止轻浮,行为放荡,这样的女子若是咱们庆国人,本宫要勒死她都怕污了白绫,阿深断不会瞧上这样的人。”
崔皇后脚边,四皇子闻言将头垂得更低。
“是么?”
泰宁帝冷哼一声,身体慢慢朝后靠,“可他方才说,愿意迎娶金翼为侧妃,皇后以为如何?”
听出他话中的讥讽,崔皇后细细的眉头微锁,额间两道川纹更显冷厉。
“陛下不是已然拟了旨?本宫也觉得老七才是公主的良配,郎才女貌,呵。”
最后一声冷笑夹杂着浓烈的厌恶,仿佛在回应泰宁帝方才的讥讽。
泰宁帝目光更沉,刚要说话,外头却传来一声通禀。
“启禀陛下,七皇子求见!”
不等泰宁帝开口,崔皇后便抢了先:“宣!”
朱相抬眼,见泰宁帝虽神情莫测却未出声制止,又不动声色地垂下了眼帘,安心等待。
不多时,两名内侍扶着颤颤巍巍的七皇子进了大殿。
七皇子落后四皇子半步,跪在了泰宁帝下首。
他自始至终都半垂着脑袋,端的一副有气无力的病弱模样,待行礼不经意抬头的一刹,泰宁帝却直接愣住了。
目光木木地停在那张瘦脱了相的脸颊,以及裹在他身上的那件极不协调、空荡荡的锦袍,泰宁帝连‘平身’二字都忘了说。
他不说,七皇子便缩着肩膀安安静静地跪着。
勤政殿里两方势力抗衡,他夹在中间,像极了一只久离母猫且误入深渊的艰难幼崽。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朱相忍不住要提醒泰宁帝时,崔皇后再一次率先出声道:“本宫身子不适,陛下明旨诏书后,本宫也好回宫继续清修。”
泰宁帝勉强移开目光,刚要说话,四皇子却颤着声音开了口:“父皇不可我,我和金翼两情相悦她,她与我”
崔皇后布满病色的脸颊上一片惊怒,手指颤抖地点着四皇子:“难道你与她,不,是她勾了你?!”
四皇子满心惶恐,脑海中却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夜缠绵的火热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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