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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便认识花道了。
花道的父亲年轻时曾经是一名海员,需要常年海航到国外工作,因此认识了花道的母亲,不过她在生花道的时候因为难产过世了,所以,母亲对于花道来说只是一张被拿出来反复观看的照片而已。
花道一直被父亲寄养在冲绳的一位婆婆家,大概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婆婆离世,父亲为了照顾花道选择改行,父子俩人也从冲绳搬来神奈川一起生活。
虽然说是一起生活,但花道的父亲忙于生计,常常早出晚归奔波在外,所以,五年级的花道已经在开始慢慢习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
办转学手续那天,花道跟在他瘦高的父亲身后,穿过操场,路过正在操场上被罚跑圈的我身边,然后站在教学楼前等老师来领他。
因为特别的发色,所以格外引人注目,我和其他同学的目光一下就被他吸引了,罚跑的脚步不知不觉便慢了下来。
花道回过头,发现了正在好奇打量他的我们,然后,快速做了个鬼脸便背过头不再理我们。
那时的他个子比我们这些同龄的孩子要高出很多,肤色是那种整日在太阳底下疯跑的小孩特有的麦色,人很瘦,顶着一头长度应该修剪了的寸头,又软又蓬的发丝,在他那颗圆圆的脑袋上朝着四面八方胡乱生长,发色没有现在那么红,是比那种幼嫩的樱红粉略深些的颜色,风从他的发丝间穿过的时候,让他看起来就像一朵粉红色的蒲公英。
好特别……好漂亮……我知道,用“漂亮”
这个词来形容一个男孩似乎有点不合适,但事实就是这样。
这是我对花道的第一印象。
他被分到了我隔壁的隔壁班,所以我们不算认识,只是经常会在走廊遇见,但从没说过话。
在转学后一年多的时间里,花道并没有交到什么朋友,除了因为他有点欧化的长相、愈发变红的发色和浓重的冲绳口音而受到排挤之外,还有就是因为他打架时的武力值:快准狠,从无败绩。
这让大部分的小孩都有点怕他,但也不影响他们在背后给花道偷取各种各样的绰号:红毛猴子、红毛狒狒、维京海盗、美国鬼佬……对于这些绰号,花道唯一在意的就是那个“美国鬼佬”
。
他曾郁闷地说:“嘁~那群笨蛋,给人起绰号也要做做功课的嘛,什么‘美国鬼佬’啊,我妈妈可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北欧姑娘,跟美国有什么关系?!”
在同学眼里,他又凶又不懂礼貌,在老师眼里,花道也着实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因为他那从不肯低头道歉的个性。
我常常能看到花道一脸不忿地提着两只水桶在走廊罚站的场景,他说,每次打架都不是他主动招惹,为什么要他道歉?!
没哭的人不代表没被欺负,被打哭的人也不代表没做坏事!
被混合着汗水的尘土弄脏的脸,粘着创可贴的高鼻梁,微微嘟起的干燥的嘴唇,摔破了皮的膝盖……那样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没人要的小动物一样,孤独又狼狈。
我第一次与花道说话,是在六年级的暑假返校日那天,结束返校活动后已经是傍晚,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站在电器行橱窗前发呆的花道。
他穿着一件不大合身的灰白t恤和蓝色牛仔短裤,身后背着半旧的黑书包,左手握着一根随手捡来假装竹剑挥舞着玩的枯树枝,右手里举着一根已经开始融化的西瓜口味的冰棍,粉红色的汁水顺着冰棍杆蔓延到他的手指上,混合着他指尖上的灰,看起来有点脏脏的。
橱窗里摆放着一台最新款的彩色电视机,画面里是当时最有名的民谣歌手抱着一把冲绳三线琴在唱歌。
(参考:夏川里美《爱啊爱啊》,发行于2004年)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花道最喜欢的歌,是他婆婆哄他睡觉时候唱的歌。
直到歌声停止他才发现我在看他,落日的余晖映红了天边的云,也映红了花道的脸。
哦?原来这个家伙……是会哭的啊!
“你哭了?!”
“……谁哭了?!”
“你哭了。”
有一滴泪划过他的嘴角,他尝到了咸味。
“关,关你屁事!”
他从小就这么简单粗暴。
说完他猛地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准备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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