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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
宋时渊听见声音,赶紧敲卫生间的门:“小书,你怎么了?你把门打开。”
江成书摔得很重,试着动了动腿,应该没有骨折,只是有一点扭伤,但是很疼,他现在暂时站不起来。
宋时渊在门外急迫地拉着门把手,但是卫生间的门被锁上了,江成书不禁头疼,明明就是洗了一个澡,怎么偏偏有这么多的破事儿。
狭小的空间里,他用手扶着洗漱台,试着想慢慢站起来,但是还是不行,地上的瓷砖又硬又冷,他可不想在这里躺上一晚上。
于是他对门外的宋时渊实话实说:“我摔倒了,脚好像扭了,暂时站不起来。”
宋时渊很焦躁,门却怎么也打不开,他说:“你现在能过来把门打开吗,我进去抱你出来?”
江成书在里面喊:“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不然进来给我拿条浴巾,你闭上眼睛把我抱出去,要不然我就在这里躺一晚上。”
宋时渊气急败坏的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别这么矫情?”
江成书不再说话。
宋时渊怎么会不了解他家这祖宗的性格,说话办事,说一不二,他要真倔起来,真敢光着身子在洗手间睡一晚上。
宋时渊无奈说:“行行,我去拿浴巾,你把门打开。”
卫生间很小,江成书在瓷砖地上爬了两下,便爬到门边把门拧开了。
空气短暂的沉寂了一秒,江成书刚要骂他,宋时渊马上把浴巾给他披上,然后闭上眼睛,嘴里还不忘表扬自己:“你看,我答应你闭眼睛就闭眼睛了,没骗你吧?”
江成书用浴巾把身体包上,对宋时渊说:“转过去。”
宋时渊听话的转身,就在江成书刚想把浴巾紧一紧时,宋时渊突然转身,睁开眼睛蹲下身,隔着浴巾把人抱到了屋里床上。
“哪里疼?”
宋时渊眉头紧皱的问他。
他的视线缓缓扫过,江成书冒着水汽的肌肤,白皙的脖颈,突出的锁骨,骨感的肩膀,他的眼神像是被强力胶紧紧的粘在上面。
江成书没注意他的反应,摸着自己的脚腕说:“应该是脚腕扭了。”
听到这话,宋时渊马去查看他的脚,确实已经肿起来了。
他语气不太好的说:“你说你洗个澡,用得着那么防着我吗?”
江成书很直白的回答:“用。”
宋时渊听到他的回答直头疼,他深吸一口气说:“除了刚开始那几年,后来咱们那个事我不是都很尊重你的意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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