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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栩抱起手臂:“我怎么不算专业人士了?”
“因为我对意识学科、梦境学科相关的知识并不擅长,我在学院时本科读的是造物专业,硕士的研究方向是物灵,工作后从事的也是对外联络交流相关。”
封鸢若有所思:“难怪你叫‘外交官’。”
“对啊,虽然大部分时候交流的都不是人。”
“……”
蔚司蔻笑着问封鸢:“你怎么好像总是不太信任他的样子?”
“谁让他这么不靠
谱(),第一次见面就碰瓷≈dash;≈dash;
封鸢话没说完就被言不栩拽到身前一把捂住了嘴ツ()ツ[(),他低下头,咬着牙在封鸢耳边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封鸢一只手腕被他握住,因为刚被他突然一拽而重心不稳,后背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而言不栩的手掌还捂在他下半张脸颊上,封鸢抬起手肘捣了一下言不栩的侧腰,含混不清道:“放开。”
他也不挣扎,说话时唇微微张开了一下,口齿间的气息和嘴唇的轮廓都印在言不栩的掌心,像仲夏夜暴风雨前夕,肆无忌惮略过的风……温热而又带着微微潮湿的气流。
言不栩仿佛被电了一下,瞬间松开了手。
封鸢道:“干嘛捂嘴,你还知道要面子?”
言不栩这回倒是沉默了,将手背在身后胡乱抓了几l下,在蔚司蔻好奇的、探究的目光中,语气微微冷:“走了。”
这次变成了言不栩和封鸢在前开路,蔚司蔻这个伤患跟在后边,蔚司蔻听见封鸢边走边不依不饶地问:“你为什么不说话,是把嘴巴捐给有需要的人了吗?”
言不栩压着声音:“你平时损我也就算了,有别人在你干嘛揭我短。”
蔚司蔻“啧啧”
地摇头,高低认识几l年了,连个朋友都算不上,直接划到“别人”
的范畴里。
而封鸢一乐:“你自己干的事儿还怕我说,有本事你当时别碰——”
“闭嘴!”
“急了。”
言不栩道:“我道歉,对不起,我错了,没有下次,求求你失忆吧。”
“不好意思,”
封鸢故意拖长了声音,“我从小记性好,忘不掉。”
“……”
蔚司蔻探头到言不栩身侧:“两位哥,我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
言不栩冷笑:“那你想去哪?”
蔚司蔻退了回去。
嘀咕:“你也不用拿我当出气筒吧,我一个伤患——”
他没有说完,走在前面的言不栩和封鸢忽然都停住了脚步,蔚司蔻问:“怎么了?”
封鸢侧开身体,他们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焦黑空洞,两边的建筑物在红雾之中影影绰绰,犹如海上蜃影般,而街道尽头变成了劈空的断崖,一直延伸下去至巨坑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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