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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大娘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屋里拖,“跟大娘客气什么?我家正巧刚做好新鲜果汁,快进来尝尝。”
嘴上说的很客气,但手上的力道不容拒绝。
蔡畑淑费劲扒拉着抓在她手臂上的铁钳,“我有事就不去你们家做客了,先走了。”
本以为白衣大娘听到这番话后,会识趣的松手,但没想到手上的铁钳不但没有消失,另一只手臂上又多了一只铁钳。
抓着蔡畑淑另一只手臂的灰衣大娘骂骂咧咧道:“怎么着?在我面前明晃晃的抢人了?没门!”
于是,两只铁钳展开了一场拔河比赛。
蔡畑淑痛呼出声,“啊啊啊!好痛,快松手!”
正在拔河的两人置若罔闻。
她被两人拉扯的都快要撕裂成两瓣了。
就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手撕鬼子”
嗝屁的时候,眼前突然又多出了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
“你们吵什么?快撒手!”
一声令下,两个女人齐齐听话的松开手,看向这名黑衣男子。
两人异口同声,“马……马村长。”
蔡畑淑撸着疼痛的手臂,也向这名黑衣男子看去,心中不禁感叹道:“还是村长的话最有威慑力了,她终于得救了。”
马村长呵斥道:“这姑娘已经是刘婆家的了,你们尽瞎胡闹!”
白衣大娘试探性的问道:“已经那个了?”
马村长微微点了点头,“嗯,昨晚阿佩已经来过了。”
听到了肯定的答复后,灰衣大娘满脸愤恨,“又是这刘婆!
都好几次了,也该轮到我们了吧?”
马村长严肃道:“已经上报的事,你们就别再惦记了。
要怪就怪你们没本事。”
白衣大娘也怒了,“什么没本事?她刘婆又有什么大能耐?不就是离村口近,抢占了先机吗?”
三人继续争吵僵持着,而蔡畑淑铁青着脸,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当前面听到“阿佩”
这两个字时,蔡畑淑闲散的心情就突然被吊了起来,脸上满是惊慌失措。
为什么他们都认识这个客栈老板呢?难道这整个安宁村的人都和这客栈老板娘是一伙的吗?还有就是,她完全听不懂眼前三个人的对话,只知道两个大娘都在争抢她。
可为什么这村里人都把她当做香饽饽,看到就想抢走呢?就算好客也不会好到互相争锋相对,翻脸的地步吧?种种疑问堆积在蔡畑淑的心里,狂乱的翻搅着,使她越想越心惊,细思极密!
蔡畑淑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一边用眼睛时刻关注着还处在焦灼状态的三人,一边鞋底漂移就准备开溜。
“姑娘你准备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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