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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爹不说说新来的巡抚大人是个厉害角色,让您先别和东院闹的那么僵吗。”
“就是啊娘,您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沈夫人难堪。”
“关键是不仅没把沈夫人为难住,还给自己闹了个没脸。”
“这下闵夫人和景夫人肯定都恨死您了。”
“娘,您以后还是听爹的话,别跟沈夫人闹那么僵了。”
王若兰和王若菊你一句我一句地劝着正在自己院子里气的摔东西的宋氏。
宋氏停下了手里摔东西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
“老娘这样都是为了谁啊!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反倒过来指责我!”
宋氏满脸愤怒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喊道。
只见她眼睛瞪得浑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似乎对女儿们的态度感到非常失望。
王若菊一边抹着脸上的眼泪,一边带着哭腔反驳道:“娘,您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们,其实还不是自己咽不下院子被抢了这口气。
现在那东院已经是沈家的了,您再去闹又能有什么用呢?还不如把爹爹哄好,让爹爹把正房腾出来给我们。
可是您呢,不但不去哄爹爹,反而要跟爹爹对着干,您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说完,她忍不住呜呜呜地哭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听到自己妹妹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王若兰连忙伸手拉住了她,生怕她继续说下去会惹恼母亲。
而宋氏则是气得浑身发抖,她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戳着王若菊的额头,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是不是在东院住了几年把你给住傻了?”
“我怎么了嘛?”
王若菊捂着头,不服气地说,“我说的难道没有道理吗?爹爹都说了,在这府中,正妻和平妻是一样的待遇,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虽然爹爹这样说,可祖宗礼法不可废,大娘再怎么样,也是爹爹的正妻,哪有让正妻把正房腾出来的道理。”
王若兰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己妹妹。
“祖宗礼法不可废,那凭什么那几个庶女都有自己的院子,我却要和姐姐挤在一个院子里。”
说到这,王若菊更生气了,她的脸上满是愤愤不平之色。
宋氏往院子外面瞟了一眼,小声地说道:“她们有自己的院子住,是因为说了门不错的亲事,在院子里备嫁。”
王若菊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冲着院外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不屑地说道:“一个是填房,一个是小妾,怎么好意思……”
王若兰一听,脸色大变,她连忙伸出手紧紧捂住了王若菊的嘴,压低声音道:“你这话让爹爹听到,又要罚你了。”
宋氏也沉下脸来,目光冷冽如刀,“在我们王家,不管是嫁出去当正妻,还是当妾,只要能对王家有帮助,就会得到家里的看重。
这么多年黄氏敢怒不敢言,还不是因为生的孩子少,对家里的助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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