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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学我说话。”
“这句话是你创造的?”
左柯让出现得太过突然,大家都有些懵,所以点单时,其他俩人都没有注意到邬思黎并没有询问左柯让的喜好要求。
比如美式是要热还是冰,烘焙度要哪种?
而是直接做了一杯。
邬思黎也是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犯得这个低级错误,同时她又想起另一个失误——
左柯让不喜欢喝纯美式,他口味偏甜,美式要加奶。
她没加。
两小时后,外送的五百杯饮品终于做完,邹念桐因为背后嘀咕人被抓包一事还残留着阴影,所以选择留下来看店,邬思黎和任卓元负责外送。
饮品装进保温推箱里,用推车推过去。
室外气温比正午那会儿降低了些,但还是闷,连送过来的微风都裹挟着一股专属南方城市的热潮。
虽然比不上国内1的京大,全国高校排行宁大好歹也在前十之列,占地四百多公顷,楼栋鳞次栉比,灰墙白瓦,街道上梧桐树枝繁叶茂。
宁大一共有三座体育馆,一大两小,最大的体育馆位于学校中间地带,一般高校之间联合举办什么活动比赛都在那儿。
在空调房里待久了有些凉,初出来时一回温还感觉挺暖和,时间一久,又热起来。
“这还没正式到夏天呢就热成这样。”
任卓元单手推着推车,另一只手扯着领口扇风,他偏过头:“思黎,你还行吗?”
风不大却恼人,碎发斜到眼前,邬思黎指尖勾着别到耳后:“还好。”
她身上有一种与世无争的淡然气质,说不好听些,就是趋近于透明,如果不是因为外貌出众,放在人堆里绝不会引起任何关注。
任卓元打趣:“这就是心静自然凉?”
邬思黎回:“可能吧。”
想起之前在甜品店里,邹念桐的那句问话,任卓元握着推车把手的手稍紧,试探问:“思黎,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左柯让吗?”
“不知道。”
邬思黎再次否认,神情平平:“怎么了?”
任卓元松快地笑起来:“没怎么,就是左柯让还挺出名的,我觉得学校里应该没人不知道他。”
“不过你这样挺好的,特立独行。”
他评头论足一番:“不像其他女生那样,看见他们那群就走不动路,虚荣又肤浅。”
他这种拉踩行为,邬思黎并不喜欢,没浪费口舌与他争辩什么,笑容减淡,没接话。
还有一两米距离到体育馆,门口人来人往地进出着,旁边花坛前两名高个男生极为突出,两人各自夹着根烟,其中一人的烟没有点燃,只是绕在手指间把玩。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段骏鹏笑骂着给左柯让肩膀一拳,后者吊儿郎当地勾了勾嘴角。
视线范围边缘扑捉到一抹熟悉身影,左柯让侧额看过去,话冲段骏鹏:“救你命的水来了。”
段骏鹏在赛场上野猴子似的跑来跑去,早就渴不行,看到邬思黎,掐灭烟迎过去:“貂蝉妹妹,你再不来我就得成干尸了。”
邬思黎长得漂亮,平常跟人说话相处不急不躁,像是春日潺潺流淌的溪水,挺博人好感。
之前有探店博主去甜品店拍摄过,邬思黎不经意入境的几秒钟被网友截图传播,还给她取了个“奶茶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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