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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卯著一股劲,样样做到拔尖最优。
后来看的书多瞭,道理也更通彻,知道贤良淑德不过是旁人扔给她们闺阁女子的枷锁,此后改换想法。
可持傢协管终归是一个正妻该做的事情,也是权力,莫非匈奴又与之不同吗?
此处靠近毡帐,易鸣鸢久久没有听到回答,停下瞭脚步,“程枭?”
直到她以为程枭是不是没听清时,他动瞭。
男人托著她的背,轻松将她带进瞭帐中,易鸣鸢浑身一轻,竟是被抱到瞭茶几上。
她腰间微硌,低头一看程枭抓著她的掌心中赫然是她编织失败的草蜻蜓,因为被握瞭一路,已经有部分被捏皱,这下彻底看不出形状瞭。
程枭大度的原谅瞭几个毛头小子随意夸别人阏氏的莽撞行为,可心头被一句“右贤王的阏氏”
而击起的波澜却没有那么轻易烟消云散。
羊肠已经到手,身前的挚爱也容光焕发,看样子能承受住至少一次的亲密,手指勾瞭勾她耳下一缕散下的碎发,“还记不记得我成婚那晚怎么说的?”
等找到避孕的方法前,不动你。
当晚的记忆瞬间回拢,易鸣鸢胸膛跳得一下比一下快。
“现,现在?”
喷洒的呼吸逐渐逼近,撩过易鸣鸢的下巴,酥酥麻麻的。
说话间,她的大腿覆上一隻粗粝磨人的大手,在皮肤上轻捻慢按。
易鸣鸢从没受过这样直白的撩拨,她的天灵盖被强烈的刺激占据,浑身上下仿佛被抽干瞭力气,她掰|开腿上那双手,“我……我还病著呢,不可以。”
匈奴男儿追求粮食,权力,美酒和美人,相比起其他同龄的部落统领,程枭禁欲的时光著实过于漫长,方才抱人进帐,他坚守已久的克制差点溃不成军。
怀中瘦弱纤细的触感唤回瞭他的理智,程枭俯首下来,磨著她微红的唇瓣聊以解馋,“我知道。”
他期待灵魂和身体共同契合时的愉悦感受,强迫易鸣鸢与他结合并不是带人回部落的本意,因此程枭愿意付出时间和纵容,等他的阏氏心甘情愿交出身心,和他牵扯一生。
易鸣鸢观他行径就知道他到底是舍不得的,于是她狠狠心,闭著眼睛把嘴巴往上凑瞭凑,轻啄瞭一下程枭的唇,算作抵偿。
做这种事对她来说并不容易,但比起直接滚到床上去,还是每日必有的亲吻好接受的多。
天天都被捉著亲,与其被迫接受,不如主动一点,这样她的日子也好过。
一啄即分。
亲完后,易鸣鸢把兀自懵住的男人扒拉开,茶几并不高,跳下去对她来说轻而易举,回过头说:“早上就喝瞭一碗奶茶,肉粥也没喝上,我肚子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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