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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以蘅被李簪词猛地吓了一跳,但他想到上次皇帝寿宴上,六皇子跟他说梁府大奶奶长相漂亮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那么结合上次李簪词躲着他来看,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
李簪词被魏以蘅这么盯着看了会,不知道自己是掩饰成功了,还是没成功,但不过成不成功,这么呆着她都不自在,正想找借口告退,皇帝厉声呵斥:“宁王,你太无礼了,大奶奶是人妇,如此盯着她看,有失体统。”
魏以蘅回过神,恭敬道:“回父皇,不是儿臣无礼,儿臣瞧大奶奶这副模样,定是桃花癣,实不相瞒,儿臣府上刚好有治桃花癣的药膏,也没有用处,不如赠给大奶奶,感谢大奶奶今日为我们大靖赢了东瀛人。”
皇帝道:“那就以朕的名义,跟珠宝布匹一同赏赐。”
以魏以蘅的名义赠送,明日京中就会传出宁王品行不端,觊觎良家妇人。
李簪词深呼吸,她知道魏以蘅这样的人,不可能那么容易放过她。
只是她不明白,明明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怎么接触,魏以蘅怎么就像前世一样,对她如此关注?魏以蕰道:“大奶奶把解题的过程说与我们听听。”
李簪词就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魏以蕰道:“难怪他们如此笃定,原是在纸上做了手脚。
没想到大奶奶如此博学。”
魏以蘅冷笑:“东瀛人只会偷奸耍滑,不过是仗着我们大靖休生养息之际,投机取巧地欺压我们罢了。
父皇若是一味地为了和平忍让,他们日后只会得寸进尺。”
皇帝摆了摆手,跟东瀛人起冲突对仗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朝贡贸易的事情,就这么定了。”
吃些亏换来暂时的安定,这是权宜之策。
李簪词回到昌国公府不久,皇帝的赏赐也跟着到了。
短短两个月内,昌国公府得了两次皇恩,成了好多人关注的焦点。
昌国公带全府上下的人出来接旨的时候,感慨万千。
这一次不同于上次的恩赐,这次算是救了大靖于水火之中,得到的赏赐也比上次多。
李簪词接过圣旨后,昌国公热泪盈眶,对这个儿媳妇有了几分敬重。
当初抬她进门是为了缓解府里的亏空,现在看来,她还能给府里带来福气,儿子没有娶错人。
虽说两道圣旨都是赏给李簪词的,但李簪词是昌国公府的儿媳妇,所以圣旨自然是要供在梁家祠堂里。
昌国公严肃的脸上难得有了笑容:“老大媳妇,你这次又为府里立功,巾帼不让须眉,你也没输给孜哥儿啊。”
李簪词微笑,不是她想赢梁靖孜,是梁靖孜这样的窝囊废,想输给他有难度。
石氏是一直认可李簪词的能力的,只是觉得这些荣誉该让给丈夫才对。
她苦口婆心道,“日后这样的事情,你把答案告诉孜哥儿,让他去说。
他得了皇帝的赏赐,那晋升也快啊。
你这拿了这份名声,还是个后宅妇人没有用。
可记住了?”
李簪词心里骂一百遍,前世这个窝囊废靠献妻拿仕途,这世她只会把梁靖孜打入地狱。
她嘴上微笑道:“婆母放心吧,以世子的能力,哪里需要靠我这个后宅妇人?世子如今是五品的主事,不就是靠自己的能力吗?”
在京中五品官算什么,石氏一时不知道李簪词这是夸自己儿子,还是贬低自己儿子无能,索性就当她夸自己儿子吧,不然谁家主母会贬低主君的?府里又摆起了热闹的宴席,这次不同,许多人都送了贺礼上门,那些跟昌国公府走远了的王公贵族们,多多少少地都派了人送礼上门祝贺,主要是夸梁靖孜前途无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梁靖孜听到这些夸他娶了良妻的话,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只能勉强维持僵硬的笑。
他在状元楼呵斥李簪词的时候,大伙都听见了,而且他还扬言休了李簪词,李簪词却不怕他,反而还当众顶嘴,没给他好脸色。
今日府里接圣旨,伯伯伯母、叔叔婶婶们,全当看不见他,都依着李簪词乐意听的好话说,把他边缘化了。
筵席结束后,梁靖孜又被昌国公叫去训斥了一顿,骂他不该当众说休了李簪词,要抬俞花魁进门。
更骂他窝囊废,连自己的妻子都管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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