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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十安点点头,抱着小孩儿走到旁边安抚他的情绪。
等到留守者们将五楼打扫干净,参与者们也将收集到的物资全部运了下来。
今天运气不错,除了两架满满当当的自动售卖机,和储物柜里零零碎碎的东西,还从员工室找到一箱没拆封的饼干,以及一箱吃掉四五袋的红烧牛肉面。
众人集中到物资周围,照常由张泽主持分配:“分配规则大家也都熟悉了,按照在清理行动中的贡献值按劳分配。
其中沈先生功劳最大,所以他分到的东西最多,大家没有意见吧?”
沈十安微微皱眉。
这番话,从清理二楼丧尸开始,每一次分配物资时张泽都会说一遍。
听起来没有任何毛病,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沈十安应得的,还能显得张泽公平合理规则透明。
但是看在其他人眼里,沈十安背了那么一大包东西,在目前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每天三顿饭的进食,明显就不缺少物资,凭什么还要次次拿大头?如果是刚进图书馆那时候也就算了,很多人自己带了食物,也不缺这一点。
但这么长时间过去,绝大多数人带的东西早就吃光了,物资分配就成为了他们唯一的食物来源。
对于他来说这些只是吃的,对于其他人而言这可是活命的希望啊!
而更加微妙的是,张泽解决丧尸的数目仅次于沈十安,也就是说他获得的物资实际上并不比沈十安少多少,可通过每次这样一番强调,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分了多少东西,所有人的不满和矛头只会集中在沈十安一个人身上。
果不其然,张泽话音刚落,留守者中就有人跳出来了:“我不同意!”
沈十安循声看过去,又是个熟人。
从进入图书馆那天就因为关门问题结下梁子的方姓椭圆脸。
圆脸方排众而出,满脸愤慨义正言辞:“这位沈先生出力最多是没错,但物资的分配方式,难道不是应该尽量保证所有人都能存活下去吗?咱们中间有多少人将近三天都没吃上东西了?眼看着就要有人饿死,沈先生难道就不能为了群众的利益,做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牺牲吗?”
有人愿意出头,其他人立刻紧随而上:“就是,他根本就不缺吃的,每天都能给小孩儿啃鸡腿,还能拿巧克力雇人看孩子,凭什么还要跟我们争口粮?”
“他不是善良无私,食物多到都能分给那个差点害死所有人的胖子吗,既然如此,分一点给我们其他人又怎样?”
“集体利益高于个人利益,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吗?要我说也别光今天的物资了,干脆把包里的东西全拿出来,咱们按人头均分,这样所有人都能活下去,总比一人吃撑其他人饿死好得多吧!”
“说得对!
主动把包交出来吧,大家伙儿还会念着你的一份恩情,要不然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
丧尸围困的牢笼之中,饥饿和恐慌提供了最充足的养分,而身为“多数群体”
的盲目自信则提供了最适宜的环境,使得人性中最常见也最卑劣的贪婪、自私、虚伪,如同温室里的细长藤蔓,攀着躯壳蔓延滋长,并且一旦发芽出土便一发不可收拾。
无形之中,绝非善意的众人将沈十安包围其中,灼热的、肆意的、不加遮掩的视线,统统聚集在他以及他背后那只装满了美味食物的背包之上。
沈寻抱着沈十安的脖子,气得墨绿色的眼睛里幽火熊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兽类的威胁低吼。
李诚和苗首富也急了,拿着武器护到沈十安身后:“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啊,没有沈哥领头打丧尸,谁敢上去清理楼层,又哪儿来的这些物资?怎么受着人家的好处不知道感恩,反而当作理所当然,还要抢人家东西呢!”
参与者中也有人想出声应援为沈十安说话,但他们大多视张泽为领头者,见他神色不变似乎并没有主持公道的意思,犹豫半晌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沈十安在小孩儿背上拍了拍示意他稍安勿躁,视线从人群外围的张泽身上轻轻扫过,然后反手将插在背包里的刺棍拔了出来。
尖锐的利刺上还带着丧尸尚未凝固的暗黑色血液,在透窗而入的阳光下折射出森冷光泽,缓缓汇聚成一点,顺着刺尖滴落下来。
目光仔细环顾一周,漆黑的眸子宛若九幽之玉,轻声道:“谁敢抢。”
习惯于依仗武力霸凌的人,往往在更强大的武力面前不堪一击。
沈十安单手执棍,神色甚至算不上凶狠,可片刻之前还叫嚣着要把他背包抢下来分东西的那群人活像是见了光的老鼠,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于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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