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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怎么空口白牙向苏小冬证明自己是个言而有信的好人呢?苏小冬倒是替她想好了对策:“我要跟你一起进去。”
一起进去?南溪愣了片刻,忽然抚掌笑了起来,她的一双眼睛本就生得很美,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又甜又软,显得那条横亘在脸上的伤疤越加突兀起来。
大约确如南溪之前所说,世人对五毒谷多有嫌恶,以至于她听到苏小冬愿意跟她进谷,竟然开心得几乎手舞足蹈起来:“好呀,如果你们不急着赶路,不如多住几天,让苏大哥把身子养好再走。”
苏小冬觉得自己这一趟出来攒下的故事够她回家后吹上个年了——江湖人视为龙潭虎穴的鸾凤阁她不仅进去了,还在里头欢欢喜喜地过了个年;世人闻之色变的五毒谷她也进过了,不仅进了,还是被奉为座上宾热热闹闹地迎进去的。
她与南溪一左一右架着宣宁穿过瘴气林。
宣宁近来被伤病折腾得清瘦不少,但他毕竟还是个成年男子,两个小姑娘半扶半抱地拖着他穿过密林累得精疲力竭。
密林尽头横着一条流水湍急的溪涧,溪涧之上没有架桥,只铺着几块青石,平日里南溪出入山谷,一蹦一跳轻轻巧巧便能踩着青石过去,可今日拖着昏迷不醒的宣宁,实在无能为力。
南溪示意苏小冬扶着宣宁靠坐在溪边的一棵树下歇着,自己从怀里摸出一只竹哨,荒腔走板地吹了一段古怪的调子,不多时,陆陆续续有人自溪涧那头踩着青石奔来。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树下已经聚集了十来个人。
这些人与南溪衣着相似,都是一身深灰色的棉布袍子,有的大了,衣袖晃晃荡荡地甩着,有的小了,身上鼓得紧紧的几乎要将针线崩开,十来个人里头衣裳合身的竟然数不出三个。
除却衣着,与南溪相似的,这些人五官手脚也都有些残缺,或是瞎了只眼睛,或是缺了个耳朵,跛了脚断了手的也不在少数。
尽管这些人身有残缺,却并不以此自伤自怜,个个都与南溪一般热情开朗,围着他们七嘴八舌地聊开了。
“小师妹回来了!”
“这两个人是谁?”
“小师妹居然带了个男人回来,你们快来看!”
苏小冬将宣宁护在身后,与围在他们身边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的人大眼瞪小眼。
南溪三言两语同她的师兄们将她的小青蛇误伤宣宁的事说了一遍,一个盲了左眼的男子急道:“先解毒救人要紧。”
说着,便背对着苏小冬矮身蹲下:“劳烦姑娘搭把手。”
于是一帮人三三两两地踏过青石板赶来,几句话之间,又一团风似的,踏过青石板离去。
独眼师兄将宣宁背到客房,他人生得五大三粗,却心细如丝,小心翼翼地将宣宁扶着在床榻平躺下来,替他去了鞋袜,盖了棉被,还不忘仔仔细细给他掖了掖被角。
将人安顿好,南溪恰好回取了解药过来,取了颗碧绿色的药丸喂给宣宁,又摸出一把寸许长的小刀,飞快割开宣宁手背上的伤口,挤出了两碗黑血,才见血色转为鲜红,利落地洒上一层黄绿色的药粉,拿纱布将伤口包扎起来。
做完这些也不过是片刻之间,苏小冬再看宣宁,只觉得他脸上死气沉沉的黑气已经退了许多,面色渐渐要恢复成往日里清清淡淡的苍白色。
苏小冬刚刚轻轻松了口气,却见一直静静昏睡的宣宁身子猛然一颤,继而口鼻缓缓溢出乌黑的血水。
围在床榻边的五毒谷弟子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南溪取了一块帕子来,熟练地将宣宁口鼻处的血迹擦干净,而后绕到他身后,轻轻将他扶起,宣宁昏迷中浑身无力,无知无觉地靠在南溪怀里。
南溪伸手轻轻拍扶着他的后背,不多时,便见宣宁微微睁开了眼,眼珠子痴钝地转了转,觉察自己被一个陌生人扶在怀中,下意识地要挣脱开,可稍一动作,便听见他闷_哼一声。
有人适时地递过来一只铜盆,宣宁身子向前倾了倾,一大口黑血便溅落到铜盆之中。
那一口血呕出后,宣宁脸上的黑气又比之前浅淡了几分。
他被南溪扶着缓了缓,眯着眼睛细细扫过围在他床前的人,终于看到被捧着药盒的小兄弟挤到一边的苏小冬,小姑娘肿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他的心便软得一塌糊涂。
“别怕啊,会没事的……”
宣宁朝她扯了扯嘴角,话音未落,胸口又有腥气翻涌,宣宁按着心口,又接连呕出几口黑血,竟一时无法止歇。
苏小冬手脚冰凉地看着宣宁垂着头呕血,声音发着颤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苏小冬急得几乎要发狂,扯着身边捧着药盒的五毒谷弟子,低声哀求:“你们快救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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