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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不能再待了。
直觉告诉我,这里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虽然我跟着我姥姥学了一些风水算命的东西,但我的眼还是凡眼,跟平常人一样,看不见那些东西。
我拼了命的往山下跑去,夜里风凉,吹在我身上感觉阴嗖嗖的,我老觉得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
闷着头往山下跑了一段路,那个声音阴魂不散,一直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笑声、哭声、女人的声音、男人的声音,还有小孩的声音……他们追着我不放。
下山的这条路我已经走了无数次,可以说是闭着眼睛都能摸出去。
就当我以为终于可以摆脱掉这个鬼地方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口潭水,眼前的一幕更是让我毛骨悚然。
月光下,里面猩红色的液体依旧在翻涌,就像是一个伤口一样,止不住的往外流——
我又回来了。
又回到了那口潭水旁边。
我连忙转头往旁边看去,离潭水约莫三四十米的地方,那口黑棺还静静的放在原地。
那东西不想让我走,它让我在山里兜了一大圈,最后又回到原处。
说不害怕是假的,遇见这种事,谁心里不怵?
但比起能狠下心把我活埋的家人,这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从小我姥姥就说我脾气倔,遇见什么事就认死理。
这次也不例外,我打算跟那东西硬刚到底。
下山的路不止一条,我绕了远路,我不信那东西还能把我绕回来。
这回走,我还闭上了眼,仅凭着直觉和双手摸索慢慢挪动。
那声音还在我耳边萦绕,听得我心里莫名焦躁,实在忍不住,我直接怒骂了一句。
“你他妈把嘴闭上!”
奇怪的是,嘴上骂完,心里那股子火气顿时泄了不少,更奇怪的是,那声音也随着我的一句骂消失不见了。
耳朵清静了不少,我也全神贯注的摸索下山的路。
从开始走我就一直没停过,一直走一直走,哪怕是手不止一次的触摸到那口黑棺,我也不敢停下来。
我怕我再看到那口全是血的枯潭,会直接崩溃。
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我隐约听见山下公鸡的打鸣声。
我顿时心中一喜,连忙朝着鸡叫的方向继续走,也不管到底是路还是草,只要是能走的地方,我硬挤也要挤过去。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到脚下被绊了一下,踉跄了两步还是没站稳,摔了个狗啃泥。
我的手赶紧往地上一摸,睁开眼睛。
是台阶!
是山脚下凿出来的台阶!
天还黑着,远处的村里也没有一点灯光,此时的我早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疯了一样连滚带爬的往山下跑,一直跑到进村的那条小路上。
村里一个人都没有,虽然这个时候还早,但平时也已经有出来干活的人了。
可是从我进村开始,就一个人影都没见着。
而且整个村里都十分安静,就好像是一个死村。
远远的,有人声传过来,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仔细听又像是在唱童谣。
我硬着头皮往前走,随着越来越近,我看到了前面有一个人影,他趴在地上,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往前爬行。
对,就是爬行,像条蛇一样蠕动。
越靠近,他的声音就越清晰,从他带着浓重方言的口语中,我勉强听懂了他在唱什么东西。
“二月二,龙嫁女,怀龙子,换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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