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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人无端的话语,苏沅卿心间直泛恶心,厌恶地看着萧暮归:“让我做你的九皇子妃?简直是白日做梦!”
“沅卿先别急着拒绝我。”
萧暮归轻笑,指节攀上床幔上的一根红绸,轻轻一拉,苏沅卿的上半身便腾空起来,与萧暮归四目相对。
萧暮归凑上前去,一身素衣和手上的红绸对比鲜明,他直直地看着苏沅卿,面上的笑意弥漫。
“你干什么!”
苏沅卿愤而挣扎,萧暮归却笑而不言。
待半盏茶过后,萧暮归启唇,眉目间染上疯狂的神色:“时辰到了。”
“什么……啊!
!
!
!”
苏沅卿的手脚四肢传来蚀骨般的疼痛,宛如万千蚂蚁同时啃噬血肉,密密麻麻的疼痛蜿蜒而上,自四肢传向心脏,最后宛如一根铁锥凿入,剜心蚀骨。
不过几息时间,苏沅卿便疼得大脑空白,面无血色,豆大的汗珠自身上滑落下去,瞬间便将床褥打湿了大片。
疼痛似潮水般一股股涌来,苏沅卿的意识破碎,唇上被她咬出血痕,整个人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意识不清之中,她生理性地流泪,整个人疼得颤抖,想要挣扎,却因得四肢被束缚,连动弹都很难做到,只能半吊在空中,喉咙嘶哑地呢喃:
“好……痛……”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这场酷刑才终于结束。
萧暮归唇角轻勾,松手将绸带一放,苏沅卿便重重地落在床榻之上。
她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近乎疼晕过去,却仍是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
他轻笑着俯身,声音又恢复了原先的温和:“沅卿,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可还欢喜?”
苏沅卿唇角微动,似是在说些什么,萧暮归俯身在她耳边,便听到她气息奄奄,却仍是沙哑着对他道了句:“滚。”
萧暮归倒也不生气,只是立在床侧,笑得温润如玉。
“沅卿先别拒绝我,这毒药可是我特意寻来的奇毒,三个时辰发作一次,且一次比一次痛入骨髓。”
“并且,没有解药。”
说着,萧暮归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个小药丸,温柔地放在她的唇边。
苏沅卿无力反抗他,只能被他掰着下巴,将那药吞了下去。
不过须臾,苏沅卿感觉身上的痛楚减轻了些,力气也逐渐在恢复。
“这是压制毒素的药,可暂缓毒药发作。”
萧暮归晃了晃手上的药瓶,“放眼这整个宸京,只有我身上有这药。”
说罢,萧暮归又俯身下去,从袖中拿出一块手帕,细细地擦拭着苏沅卿面上的汗珠,状似心疼道:
“沅卿,乖乖做我的九皇子妃吧。”
“这样,你就不必再受此苦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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